第131章：黄雀在后
第131章：黄雀在后
一时间，随着王亚樵的行踪被确定的消息传到上海公安局和特务处，这些曾经在四一二时沾满革命者鲜血的刽子手们再次集结起来，仅仅公安局、保安处和法租界巡捕房就出动了一百余人，最精锐的那批人杨虎还找了几辆卡车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姚主教路周围。
“快！快！快！”公安局侦缉队便衣、保安处警卫、法租界巡捕房军警等上百人纷纷拿起步枪或手枪，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赶往各自的预定地点。
不一会儿，便把王亚樵的房子周边为了个水泄不通。
而戴笠也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带着三十余人来到了姚主教路，他对张冠夫示意了一下。
后者点了点头，拿出早已准备的姚主教路的地图，对三个行动队的队长说了些话，然后这三名行动队队长就带着各自的人手，进入了姚主教路，向王亚樵的居所逐渐靠近。
躲在小巷里的戚夜和阿杜看到这一幕，眼睛都亮了起来。
“戚哥，是便衣！好家伙，还有法租界的军警和公安局的警察。”阿杜对上海滩的各方势力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而戚夜也看到了那些便衣警察以及行动队，发现了这些人的不寻常，似乎不是一般的便衣警察。
“沉住气，按计划行事。”戚夜拍了拍阿杜的肩膀，让这个激动的小家伙逐渐平静下来。
外面，戴笠亲自带着张冠夫和卢英等人，来到了姚主教路刘芝陆所建造的新宅前，看着上面挂着的陆宅牌匾，冷笑了一声。
让人上前敲门。
张冠夫走上前去，拿起门环敲了敲。
铜环敲打在木门上的声响很快硬气了屋内王亚樵夫妇的注意，两人本来在三楼的卧室里依偎在一起小恬，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们立刻警惕起来。
“你跟别人说起过这处宅子吗？”王亚瑛询问道。
“没有！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王亚樵迅速站起身，走到大门一侧的窗户边，从虚掩着的窗户小心翼翼地看向大门处。
正好看见一身便衣打扮的戴笠四处张望打量着这处宅子，然后和王亚樵四目相对，戴笠露出一个笑容，像是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
但看着戴笠身边的几人，王亚樵明白戴笠是来抓自己的，立刻收回了脑袋，对王亚瑛说道：“是戴笠那家伙！还有侦缉队的卢英！他们是来抓我的！”
“走！”王亚瑛二话不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支小手枪。
两人迅速往后门方向走去，还没开门，王亚樵忽然停下脚步，让王亚瑛在一旁躲着，自己小心翼翼地从后门围墙上的一个窗口望去。
只见原本没有什么人的后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商贩，还有一些买东西的人，但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望向后门。
“糟了！后门也被人堵了！”王亚樵退回来，脸色沉重。
“怎么办？”王亚瑛并没有害怕的神情，只是询问着丈夫，接下来的行动，是杀出去，还是怎么。
“去二楼，跟我来！”王亚樵带着王亚瑛小跑上二楼，一边解释道：“隔壁在建造新房，他们的竹架和绳索离我们很近，我们从这边跳出去。”
两人来到二楼一个房间，打开窗户，只见外面一处在修建的新宅子被高高的竹架和各种绳索架着，而竹架的一端正好靠在王亚樵这处宅子的墙壁上。
两人从窗户翻出去走上竹架的时候，外面的戴笠也耗尽了耐心，让卢英带人把大门直接撞开。
然后卢英和张冠夫各自带着十几人手持步枪或手枪，冲了进去。
“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王亚樵给我搜出来！”戴笠站在门口，一声令下。
随后四面八方的公安局警察、侦缉队便衣、法法租界巡捕房军警、特务处特务们纷纷把侧门和后门撞开，几十人涌入这处宅子，几十人继续在外围警戒，防备王亚樵突围。
几十人很快就把宅子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张冠夫发现二楼一个房间的窗户开着，窗口和外面的竹架上有人刚踩过的痕迹，戴笠立刻带人追出去。
王亚樵夫妇从那处建造的新宅跑出来后，专门挑一些小巷走。
但很快就被周围潜伏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发现了。
嘭！
不知是谁先开了一枪，便衣警察和特务们纷纷朝着王亚樵夫妇开枪，一来是想直接把两人打伤，而来是给其他人提醒。
果然，听到枪声后，戴笠带着张冠夫和卢英等人直接朝着枪声的方向跑去。
而王亚樵也不得不还击，牵制那些追着自己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
于是在这个小巷里，两方人马开始互相射击。
王亚瑛也是不是一介普通女子，作为“女子北伐光复军”的一员，上过战场的王亚瑛枪法精湛，和王亚樵一起仅用两三把手枪就压制了对面五六个敌人。
但随着敌人的支援越来越多，王亚樵夫妇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你先走！”王亚樵换弹的时候，对妻子说道。
“不！你先走！”王亚瑛打了两枪，倔强道。
“那今日咱们可能都走不了了！”王亚樵看着小巷出口也出现了便衣警察和法租界军警，苦笑一声。
两人躲在砖石瓦片的杂物堆后方，被前后夹击得根本没有办法突围。
“九哥！”王亚瑛唤着王亚樵的爱称，露出一抹笑容：“从嫁给你那天起，我就做好了准备，下辈子，我想第一个遇到你。”
王亚樵排行老九，亲密之人都唤他一声九哥。
而王亚瑛也不是王亚樵的第一任妻子，王亚樵生性风流，光是家中就有三名妻子，所以王亚瑛才会这样说。
就在两人的弹药即将打完，准备留下一颗给自己自尽的时候。
巷口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
王亚樵夫妇惊诧望去，正好看见一辆黑色轿车从巷口冲入，把三四名法租界军警和便衣警察直接撞翻在地。
然后车上下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大礼帽的年轻人。
其中一人拿出手枪给那几名军警和便衣警察补枪。
另外更年轻的一个人双手拿着一把芝加哥打字机，面向王亚樵夫妇，扣动扳机！
芝加哥打字机独特的枪声响起，巷子另一侧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瞬间被着密集的火力压制。
“上车！”戚夜站在车后对王亚樵夫妇喊着。
同时从车里拿出一支芝加哥打字机开始点射对面的便衣警察和特务。
两支芝加哥打字机的火力在这个小巷里瞬间压制住了对面七八人。
王亚樵夫妇连忙贴着墙小跑过来。
“多谢救命之恩！”王亚樵双手拿着手枪，就这么拱手道。
见戚夜抬起头，王亚樵也认出了他，惊讶道：“竟然是你！”
“大老板说你这次的事儿干得不谨慎，让我过来接应你。”戚夜一边说着，收起手里的冲锋枪，拿出一枚烟雾弹，朝巷子里扔去。
“上车！”他又说了一遍。
“谢了！”王亚樵连忙拉着妻子上车。
烟雾开始散开，封锁了视野，阿杜收起枪，丢了两枚地雷进烟雾里，这才上车发动了汽车。
轿车刚发动，烟雾里就传来了爆炸声。
阿杜娴熟地开着车，驶出了小巷，进入了姚主教路。
然而姚主教路上早已布满了戴笠和卢英的人手，见这辆车从枪声的小巷里横冲直撞出来，他们立刻开火。
而这时戴笠和卢英也从小巷里跑到了姚主教路，看到那辆汽车，窗口的王亚樵一闪而过，脸色阴沉，催促着手下追击。
之前的枪战早已让姚主教路这一片的百姓纷纷四散逃去，只剩下戴笠和卢英的人手在追击汽车。
他们有的人开动了自己来时乘坐的汽车和卡车，有的人直接从路边丢下的自行车扶起来，骑着自行车就追去。
追逐中，王亚樵和戚夜时不时把枪伸出窗户，进行反击。
阿杜很快把车开往了合司德耶路，戚夜收回枪对王亚樵说：“好了，接下来交给断后的人吧。”
王亚樵也收回了枪，没想到戚夜还准备了断后的人，好奇地四处张望。
只见他们的轿车试过合司德耶路181号巷子口后，忽然从巷子里冲出来三辆黑色轿车，径直冲向181号巷子斜对面的澡堂，直接把整条合司德耶路封锁了。
追击的警察和特务们连忙刹车。
三辆黑色轿车上下来十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和黑色大礼帽，手持芝加哥打字机，三人对着澡堂直接扫射，时不时往里面扔个手榴弹什么的。
另外几人则是看向从姚主教路涌来的越来越多的便衣和特务。
然后双方突然互相开火。
依仗着冲锋枪的连续火力，没有多少掩体的便衣和特务们瞬间死伤多人，而有着汽车挡住的黑衣人们则是基本没有什么伤亡。
双方交战不到十分钟，黑衣人们平均打光了十个弹夹，然后丢下好几枚手榴弹、烟雾弹、地雷之类的，直接开车跑路了。
当戴笠和卢英带着人手赶到这里的时候。
见到的是一处刚结束的战场，硝烟弥漫，手下死伤惨重，还活着的伤者无不惨叫哀嚎。
便衣警察和特务们死伤了六十多人，加上之前小巷里的战损，光是卢英带来的一百余人就死伤过半，戴笠的特务更是直接报废了两个行动队。
戴笠气得命人把柏芷芗带过来，二话不说，直接给毙了。
“王亚樵！”随着柏芷芗的死亡，戴笠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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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随着王亚樵的行踪被确定的消息传到上海公安局和特务处，这些曾经在四一二时沾满革命者鲜血的刽子手们再次集结起来，仅仅公安局、保安处和法租界巡捕房就出动了一百余人，最精锐的那批人杨虎还找了几辆卡车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姚主教路周围。
“快！快！快！”公安局侦缉队便衣、保安处警卫、法租界巡捕房军警等上百人纷纷拿起步枪或手枪，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赶往各自的预定地点。
不一会儿，便把王亚樵的房子周边为了个水泄不通。
而戴笠也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带着三十余人来到了姚主教路，他对张冠夫示意了一下。
后者点了点头，拿出早已准备的姚主教路的地图，对三个行动队的队长说了些话，然后这三名行动队队长就带着各自的人手，进入了姚主教路，向王亚樵的居所逐渐靠近。
躲在小巷里的戚夜和阿杜看到这一幕，眼睛都亮了起来。
“戚哥，是便衣！好家伙，还有法租界的军警和公安局的警察。”阿杜对上海滩的各方势力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而戚夜也看到了那些便衣警察以及行动队，发现了这些人的不寻常，似乎不是一般的便衣警察。
“沉住气，按计划行事。”戚夜拍了拍阿杜的肩膀，让这个激动的小家伙逐渐平静下来。
外面，戴笠亲自带着张冠夫和卢英等人，来到了姚主教路刘芝陆所建造的新宅前，看着上面挂着的陆宅牌匾，冷笑了一声。
让人上前敲门。
张冠夫走上前去，拿起门环敲了敲。
铜环敲打在木门上的声响很快硬气了屋内王亚樵夫妇的注意，两人本来在三楼的卧室里依偎在一起小恬，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们立刻警惕起来。
“你跟别人说起过这处宅子吗？”王亚瑛询问道。
“没有！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王亚樵迅速站起身，走到大门一侧的窗户边，从虚掩着的窗户小心翼翼地看向大门处。
正好看见一身便衣打扮的戴笠四处张望打量着这处宅子，然后和王亚樵四目相对，戴笠露出一个笑容，像是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
但看着戴笠身边的几人，王亚樵明白戴笠是来抓自己的，立刻收回了脑袋，对王亚瑛说道：“是戴笠那家伙！还有侦缉队的卢英！他们是来抓我的！”
“走！”王亚瑛二话不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支小手枪。
两人迅速往后门方向走去，还没开门，王亚樵忽然停下脚步，让王亚瑛在一旁躲着，自己小心翼翼地从后门围墙上的一个窗口望去。
只见原本没有什么人的后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商贩，还有一些买东西的人，但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望向后门。
“糟了！后门也被人堵了！”王亚樵退回来，脸色沉重。
“怎么办？”王亚瑛并没有害怕的神情，只是询问着丈夫，接下来的行动，是杀出去，还是怎么。
“去二楼，跟我来！”王亚樵带着王亚瑛小跑上二楼，一边解释道：“隔壁在建造新房，他们的竹架和绳索离我们很近，我们从这边跳出去。”
两人来到二楼一个房间，打开窗户，只见外面一处在修建的新宅子被高高的竹架和各种绳索架着，而竹架的一端正好靠在王亚樵这处宅子的墙壁上。
两人从窗户翻出去走上竹架的时候，外面的戴笠也耗尽了耐心，让卢英带人把大门直接撞开。
然后卢英和张冠夫各自带着十几人手持步枪或手枪，冲了进去。
“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王亚樵给我搜出来！”戴笠站在门口，一声令下。
随后四面八方的公安局警察、侦缉队便衣、法法租界巡捕房军警、特务处特务们纷纷把侧门和后门撞开，几十人涌入这处宅子，几十人继续在外围警戒，防备王亚樵突围。
几十人很快就把宅子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张冠夫发现二楼一个房间的窗户开着，窗口和外面的竹架上有人刚踩过的痕迹，戴笠立刻带人追出去。
王亚樵夫妇从那处建造的新宅跑出来后，专门挑一些小巷走。
但很快就被周围潜伏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发现了。
嘭！
不知是谁先开了一枪，便衣警察和特务们纷纷朝着王亚樵夫妇开枪，一来是想直接把两人打伤，而来是给其他人提醒。
果然，听到枪声后，戴笠带着张冠夫和卢英等人直接朝着枪声的方向跑去。
而王亚樵也不得不还击，牵制那些追着自己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
于是在这个小巷里，两方人马开始互相射击。
王亚瑛也是不是一介普通女子，作为“女子北伐光复军”的一员，上过战场的王亚瑛枪法精湛，和王亚樵一起仅用两三把手枪就压制了对面五六个敌人。
但随着敌人的支援越来越多，王亚樵夫妇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你先走！”王亚樵换弹的时候，对妻子说道。
“不！你先走！”王亚瑛打了两枪，倔强道。
“那今日咱们可能都走不了了！”王亚樵看着小巷出口也出现了便衣警察和法租界军警，苦笑一声。
两人躲在砖石瓦片的杂物堆后方，被前后夹击得根本没有办法突围。
“九哥！”王亚瑛唤着王亚樵的爱称，露出一抹笑容：“从嫁给你那天起，我就做好了准备，下辈子，我想第一个遇到你。”
王亚樵排行老九，亲密之人都唤他一声九哥。
而王亚瑛也不是王亚樵的第一任妻子，王亚樵生性风流，光是家中就有三名妻子，所以王亚瑛才会这样说。
就在两人的弹药即将打完，准备留下一颗给自己自尽的时候。
巷口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
王亚樵夫妇惊诧望去，正好看见一辆黑色轿车从巷口冲入，把三四名法租界军警和便衣警察直接撞翻在地。
然后车上下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大礼帽的年轻人。
其中一人拿出手枪给那几名军警和便衣警察补枪。
另外更年轻的一个人双手拿着一把芝加哥打字机，面向王亚樵夫妇，扣动扳机！
芝加哥打字机独特的枪声响起，巷子另一侧的便衣警察和特务们瞬间被着密集的火力压制。
“上车！”戚夜站在车后对王亚樵夫妇喊着。
同时从车里拿出一支芝加哥打字机开始点射对面的便衣警察和特务。
两支芝加哥打字机的火力在这个小巷里瞬间压制住了对面七八人。
王亚樵夫妇连忙贴着墙小跑过来。
“多谢救命之恩！”王亚樵双手拿着手枪，就这么拱手道。
见戚夜抬起头，王亚樵也认出了他，惊讶道：“竟然是你！”
“大老板说你这次的事儿干得不谨慎，让我过来接应你。”戚夜一边说着，收起手里的冲锋枪，拿出一枚烟雾弹，朝巷子里扔去。
“上车！”他又说了一遍。
“谢了！”王亚樵连忙拉着妻子上车。
烟雾开始散开，封锁了视野，阿杜收起枪，丢了两枚地雷进烟雾里，这才上车发动了汽车。
轿车刚发动，烟雾里就传来了爆炸声。
阿杜娴熟地开着车，驶出了小巷，进入了姚主教路。
然而姚主教路上早已布满了戴笠和卢英的人手，见这辆车从枪声的小巷里横冲直撞出来，他们立刻开火。
而这时戴笠和卢英也从小巷里跑到了姚主教路，看到那辆汽车，窗口的王亚樵一闪而过，脸色阴沉，催促着手下追击。
之前的枪战早已让姚主教路这一片的百姓纷纷四散逃去，只剩下戴笠和卢英的人手在追击汽车。
他们有的人开动了自己来时乘坐的汽车和卡车，有的人直接从路边丢下的自行车扶起来，骑着自行车就追去。
追逐中，王亚樵和戚夜时不时把枪伸出窗户，进行反击。
阿杜很快把车开往了合司德耶路，戚夜收回枪对王亚樵说：“好了，接下来交给断后的人吧。”
王亚樵也收回了枪，没想到戚夜还准备了断后的人，好奇地四处张望。
只见他们的轿车试过合司德耶路181号巷子口后，忽然从巷子里冲出来三辆黑色轿车，径直冲向181号巷子斜对面的澡堂，直接把整条合司德耶路封锁了。
追击的警察和特务们连忙刹车。
三辆黑色轿车上下来十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和黑色大礼帽，手持芝加哥打字机，三人对着澡堂直接扫射，时不时往里面扔个手榴弹什么的。
另外几人则是看向从姚主教路涌来的越来越多的便衣和特务。
然后双方突然互相开火。
依仗着冲锋枪的连续火力，没有多少掩体的便衣和特务们瞬间死伤多人，而有着汽车挡住的黑衣人们则是基本没有什么伤亡。
双方交战不到十分钟，黑衣人们平均打光了十个弹夹，然后丢下好几枚手榴弹、烟雾弹、地雷之类的，直接开车跑路了。
当戴笠和卢英带着人手赶到这里的时候。
见到的是一处刚结束的战场，硝烟弥漫，手下死伤惨重，还活着的伤者无不惨叫哀嚎。
便衣警察和特务们死伤了六十多人，加上之前小巷里的战损，光是卢英带来的一百余人就死伤过半，戴笠的特务更是直接报废了两个行动队。
戴笠气得命人把柏芷芗带过来，二话不说，直接给毙了。
“王亚樵！”随着柏芷芗的死亡，戴笠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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