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_原来是情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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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章

  王文武说道:「安局长,请允许我拒绝。因为我已经封棺了,等到明天就要上山了。您告诉我现在要查看尸体,请允许我拒绝!」

  安学义听到王文武的话,心中感到遗憾,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自己现在要是强行开棺,梦涵岂不是死了都要受自己打扰?

  「王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安学义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说道,「封棺是出于对季小姐的尊重,我尊重您的决定。」

  王文武点了点头,「谢谢安局长的理解。」

  安学义站起身,向王文武行了一礼,「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祝您节哀顺变。」

  安学义带着随行的人离开了王文武的家。他知道,尽管未能见到季梦涵最后一面,但安学义脑海里出现了是王文武对季梦涵动了手。

  安学义相信季梦涵有和王文武提过离婚。季梦涵可不同于王文武其他的姨娘,对日战争时期,可是代表陕西方面合作过的。就连bJ之前,双方也是有着很密切的合作。对于王文武手里有些什么,虽然谈不上什么一清二楚。但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

  这王文武怕季梦涵从他身边离开之后,反过来对他不利,痛下杀手。这只是安学义的猜测,一点证据也没有。抛开证据来说王文武是的确有理由下手的。

  安学义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抓住王文武的尾巴。就像是王文武拿安学义和季梦涵没办法一样。安学义拿王文武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也是没有办法。

  就连一个小小的线索都没有,哪怕是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线索也好。安学义就敢把王文武抓起来关在局子里仔细审问,哪怕他是少数派。

  安学义回到办公室,让人把最近所有的卷宗都摆在自己面前。安学义要在这些卷宗里一条一条仔仔细细的寻找。寻找自己可以把王文武抓回来的线索。

  这一次抓了不少人,不仅仅是有任务明确的特务。还有些人是像李文斗一样,所有的文件放在一起,安学义原本宽大的办公桌都不够摆了。

  安学义坐在办公桌前,目光在堆积如山的卷宗中穿梭。他知道,每一份文件都可能隐藏着关键线索,每一行字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安学义首先翻阅了与爆炸案相关的调查报告,仔细检查了爆炸现场的照片和证据记录。然后,他又转向了王文武的个人档案,试图从中找到动手的人和王文武之间关系的蛛丝马迹。

  安学义翻阅文件,直到深夜,若不是有人帮他打饭。安学义饿倒在办公室里也不是不可能。安学义感到疲惫,但安学义的心中觉得自己只要再努力点,精力在集中些。一定能找到王文武和爆炸案之间的蛛丝马迹。

  最终,在翻阅了无数文件后,安学义没有在一份报告中发现一点线索。安学义既而拿起关于爆炸案动手者的报告,上面手写着短时间能查到关于周正的一切。

  特别是近一段时间的表现。近一段时间。从周正身边人的描述来看,他好像很缺钱。以前隔三差五还会请朋友出去聚一聚。喝喝茶,唱唱戏,或者是去胡同里。

  周正是一个非常有义气的人,哪怕你和他仅仅只见过两三面。但是如果脾气对味的话。周正是一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至于,周正的钱以前是怎么来的,报告上写的很明确。是对些小摊贩敲诈勒索得来的。属于社会的残渣。是需要被教育,改造的。

  如此看来,周正受到了特务的收买。犯下如此大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是安学义有注意到,周正的母亲再得知周正的死亡,当场就晕了过去。虽说没过多久,让人给弄醒了。

  但到了第二天,当邻居不放心前去敲门的时候。就发现周正的母亲已

  经上吊自杀了。

  周正的母亲自杀这件事情,安学义不是没有见过。中年丧夫,老年丧子的人。大多数人都不一定能接受,做出自杀的行为倒也不奇怪。至于周正母亲的邻居,在这中间有没有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安学义对于这些就不得而知,也不重要。

  安学义现在只想知道周正母亲的自杀。是自己站上去的,还是被人架上去的。因为就周正邻居的话来说,在事发的前一天,周正家来了一个客人,被他母亲热情的迎了进去。就目前众人的意见都推测这人就是要为爆炸案负责的特务。

  因为最近天气都挺冷的,那人包的严严实实。能再次把那人找出来的人,就只有周正的母亲。周正母亲的自杀,或许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杀人灭口。

  安学义赶紧叫来工作人员,指责报告上的推测说道:「这里推测,周正的母亲是见过特务的。人也不是自杀,可能是被杀人灭口。怎么报告上后面没有了?怎么没有去查吗?」

  工作人员显得有些紧张,不是他们不想查,而是已经查不下去了。说道:「安局长,我们确实应该对周正的母亲进行调查,但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周正母亲的尸身已经被周母的亲戚和邻居给下葬了。」

  安学义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个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隐藏着关键线索。周正的母亲虽然已经死了,开不了口。但尸体也能证明一些事情。

  安学义于是说道:「然后你们就什么都没做了吗?周正的母亲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你们弄清楚了没有?」

  工作人员摇摇头,哪怕他后面有许多话要说。但已经被安学义暴怒的声音打断。

  安学义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不是责怪工作人员的时候,他们需要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给我尽快行动起来,」安学义说道,「周正的母亲下葬了,但我们可以开棺验尸。我们需要尽快查明真相,不能让这个案件就这样不了了之。」

  工作人员当然知道可以使用开棺验尸的手续,说道:「安局长,我也想开棺验尸,可我们根本找不到周母埋在哪里?」

  「埋在哪里?」安学义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去问周母的亲戚邻居呀!周母不是他们埋的吗?」

  工作人员说道:「我们按他们说的地方去过,那是一处乱坟岗,我们并没有找到。」

  安学义这下反应过来,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周家被人吃绝户了?」

  工作人员点点头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我们报告上的所有内容都是从周家的邻居口中得来的。在周母死亡之前这段时间,周家是否只有周母一个人。我们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安学义挥捂着手中的报告说道:「也就说,我手中的报告可能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工作人员辩解道:「大体内容还是可以相信的。」

  安学义说道:「按你的意思,大部分都是可以相信的,那你告诉我这个报告里哪个地方是不可信的?」

  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了,或者自己一开始说的就是错的。

  安学义见工作人员就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安学义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责怪工作人员的时候。他需要冷静下来。

  安学义平复下心情之后说道:「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重新审视这个案件的所有信息,找出任何可能的漏洞。我需要你告诉我真实情况。」

  工作人员听到安学义的话,感到一丝安慰。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详细地汇报他们所掌握的情况。

  工作人员说道,「局长,目前,从。街政府的工作人员反馈来的情况看,周家邻居都从周

  家那些亲戚手里得了不少东西。但这些人对外的说法都是在感谢对方对方搭把手。至于周母的死因。我们倾向于是他杀。否则不仅葬礼处理的非常匆忙,也不会连埋葬的地点都不说。」

  安学义说道:「那你觉得是特务还是那些亲戚下的手!」

  工作人员说道:「两方都有有着下手的理由,实在是不好说!」

  安学义脑海里一直在思考问题,沉默了下来。工作人员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自己局长能否接受,正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安学义的问话。

  安学义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我从报告上看好像从周母得到周正死亡的消息,到那些亲戚到来。中间并没有间隔多少时间。那么周家那些亲戚是什么时候得的消息?是谁去传的?」

  工作人员说道:「这些我们没有继续查下去。大伙都认为周母都死了,和这个案件也就没有关系了。」

  安学义说道:「和这个案子没关系,就不用查了吗?更何况你们不认为是周母是自杀,是属于他杀,难道就不值得你们再继续查下去了吗?」

  工作人员被安学义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们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安学义继续说道:「我们必须对所有的线索都保持开放的态度,不能因为某些情况看似无关就放弃调查。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开整个案件的关键。」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安学义接着说:「现在,我们需要重新审视周母的死亡,以及周正与特务之间的关系。我们需要找到那个远房亲戚,了解他在爆炸案发生前后的具体行踪」

  工作人员立即就要行动,安学义拦了下来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安学义火急火燎的带着人赶紧行动开来,因为时间拖得越久,线索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掩盖。

  两天时间里,安学义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虽然安学义心知肚明周母的死有问题,可就是找不到证据。别说站得住脚的,就是站不住脚的都没有。

  安学义工作已经有些魔怔了。

  一天晚上,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安学义还在对这几份文件思索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安学义这朋友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说道:「学义啊!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几次来你办公室想找你,怎么看不到人?」

  安学义抬头,看到是自己的朋友,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最近案子有点棘手,我一直在忙着调查。」

  朋友走过来,拍了拍安学义的肩膀,「我知道你工作认真,但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安学义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朋友看了看安学义桌上的文件,「这些都是爆炸案的资料吗?」

  安学义叹了口气,「是的,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

  朋友想了想,拐弯抹角暗示的方法实在不适合自己。最后还是直说了。「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嫌疑人?」

  安学义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你怎么这样说?」

  朋友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虽然很多事情我都是听其他人说的。你放着其他已经到案的人不管,死抓着爆炸案不放。有时候线索都断了,你都还要查下去,这不是明摆的吗?」

  安学义看着朋友,说道:「是的,我确实有怀疑的对象,但我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任何怀疑都只是猜测。」

  朋友点了点头,「我明白你如此抓着抱着案不放,就是想对季梦涵的死有个交代。但你也知道,你没有任何证据,你有的只有自己的直觉。」

  安学义叹了口气,「我知道直觉不能作为定罪的

  依据,但我可以找到确凿的证据。」

  朋友看着安学义,认真地说:「你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什么地步?目前是你能动用的最大力量了,过了这次,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算这样,你别说证据了,你连线索都没有。」

  安学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朋友的话虽然直接,但却是事实。他必须面对现实,没有证据,任何指控都是无力的。

  「你说得对,」安学义终于开口,「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更多的证据。我不能让季梦涵的死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像你所说的。我能动用如此多的力量,下次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如果我这次找不到的话。她永远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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