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野玫瑰_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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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野玫瑰

  顺着陈子文这个方向正好看见,长相俊美的男青年眼色迷离,细小的汗珠从他的脸颊留到下颌角,最后滚到了已经敞开一大半的胸口。

  他似乎已经安耐不住,全身肌肤成当红色,脸上情*潮翻涌。

  陈子文看得心头火热,这一瞬间脸上身上的疼痛不见了,他贪婪看着苏秣那双手不自重的摸进了里面,恨不得那衣服的敞口大一点,再大一点,“你看他现在没有男人不行,我看你也不像喜欢男人的样子,不如……我帮他舒缓一下。”陈子文打着商量,盘算了这么久,不睡到人太不划算了。

  要真能睡到苏秣,他就算死也值了。

  见秦云不说话,陈子文以为有机会,谁知道这个黑皮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没准对方只是看他不顺眼想要修理一顿。

  苏秣……他都喜欢苏秣这么久了,图点福利还不成吗,没准这次把人弄爽了,以后就离不开他了。

  秦云抱起了已经软到墙角变成一滩水的苏秣,对方样子实在太勾人,含情的,那眼尾挑的老高,说不出来一股迤逦味。

  秦云黑着眸子,走到了从始至终眼神就没离开苏秣的陈子文跟前,他居高临下一脚踢在了陈子文胸口,“离他远点,再敢看就挖了你眼睛。”

  一脚下来的重量唤醒了陈子文对痛觉的感应,胸口喘不过气的沉闷,在他以为快要窒息的最后一秒,那个男人松开了脚。

  陈子文瘫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这样对他,苏秣是他的,就算苏秣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这种男人,苏秣他不喜欢被任何碰。

  如果不是秦云还留有一线理智,在某一刻的瞬间他应该把那个斯文败类狠狠地踩在地上,整个头都踩烂掉,可他并没有,这个世界上的败类不止一个陈子文,

  他没有权利对一个合法公民施暴。

  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法规,秦云知道打人不对,那些手段在面对真正犯人的时候可以,但对于的陈子文不可以,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打电话报警。可报警抵不了多大用处,顶多被抓紧局子里做几天,这个社会的法律并不完善,起码,对于男性来说是这样。

  秦云并不后悔打了陈子文,打了人又怎样,一个社会败类。

  如果他没有来,秦云眉头皱得死深,他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苏秣会被这个禽兽折辱,那在这之后,青年房东可能会想不开。

  哪怕苏秣不会想不开,但一定会难受。

  一想苏秣会难受,秦云心头竟涌出了无限的无助感,像是有有一个百丈高的悬崖,人在下落的途中以一种快速冲力下坠,而这个过程只能看着自己不断下降。

  或许他真的应该杀了陈子文,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秦云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他怕他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说到底不管是人渣还是败类都是秦云极其厌恶的对象。

  陈子文没想到最后会替别人做了嫁衣,苏秣那边他已经又怎么相处,那个男人会不会在苏秣面前瞎说什么,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陈子文大喊道:“苏秣他不喜欢被人碰,也不喜欢男人。”

  直到最后陈子文还希望,起秦云能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良心发现,不要对苏秣做什么,苏秣不喜欢被人碰,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个男人。

  秦云甚至先是一僵,他知道他不是错的,等苏秣醒了以后如何生气责怪他都好。

  他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月色朦胧隐约,秦云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唯一清晰的是对方低声喘息的声音,他们靠的太近,近到青年房东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喘气。

  “热。”苏秣已经热得糊涂了,半开的温水只会让人大脑发晕,而达到人身体沸点的温度不会致命,却会让人躁动不安。

  苏秣不仅热,他还渴。

  这不是一种理性的现象,他像是在渴望某种灌溉滋养,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潮,达到沸点的那几个点,难受到让他想要伸手摆弄,偏偏身子软得不像话,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扯了好几次扯不开,苏秣终于放弃。

  他不安分的在秦云怀里小幅度的扭动起来,手在不经意碰到某个冰凉的物体了,苏秣小声的吸了一口气,凉冰冰的,舒服。

  秦云碰到苏秣腰身的那只手麻了,怀里人不仅没安分反而蹭的更起劲了,秦云心口一荡,抱人抱到了车后座。

  青年房东不喜欢被人碰这一点秦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见过对方如何把碰过他的那只手用刺激的消毒水擦红,但凡苏秣现在有一丝理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秦云只知道青年房东被人下了药,催qing药?他当时并没有细想,但现在细想下来,市面上的催qing药哪里有这么大的反应。

  该死的东西!

  秦云头疼得厉害。

  汽车里面冷风已经开到最大,不过这并没有缓解什么,苏秣还是一个劲的喊着热。

  秦云伸出手摸了一把青年房东的额头,不烫。

  肌肤的慰贴,苏秣舒服的抱住了那个凉快的东西,他十根纤细的手指抓住了秦云的手。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秦云虎口一震愣是挣脱开了,被摸到那一大片肌肤热得厉害,秦云心悸的厉害,明明打了空调,他却也觉得热得不行。

  这个夏天燥得厉害。

  好不容易摸着个冰的东西,转眼间又没了,苏秣热的泪腺发达,他哽咽着道:“给我。”

  细细弱弱的小哭腔。

  秦云立马伸出了手。

  苏秣红着脸攥紧了那两只手,他抓着秦云的手慢慢往他热得厉害的地方靠,缓解燥热的舒服感,他禁不住哼了一声。

  但很快,仅依靠抚摸也并不缓解内心的燥热,苏秣哭出声道:“帮我脱。”

  这哪儿成,秦云坐在后座一脸深沉。

  苏秣可不管男人什么反应,他热得厉害,这会儿找不到别的法子解热,只好自己想办法,仅仅靠两只手的触摸哪里能缓解热意。

  他慢慢坐了起身,勾住了秦云的脖颈,苏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锲而不舍的往上攀岩,整个人离开座位,直接挂到了秦云身上。

  “苏秣!”秦云僵住了。

  苏秣勾长了眼似乎想要看清,他伸手把秦云脖子搂的更近紧了些,“热。”

  青年房东勾长的眉眼里全是水雾,秦云猝不及防被敌方亲了。

  苏秣的亲很细,密密麻麻的一口又一口,像是吃到什么好东西,苏秣不厌其烦地对着秦云的嘴唇舔了起来。

  秦云很快起了反应,事实是秦云抱起苏秣身下那东西就不听指挥了,只是那会儿没想那么多,这会儿两个人坐在车里。

  黑暗的环境里,人的感官无限扩大,一些细小的反应更是如此,秦云涨的难过。

  在苏秣有近一步动作的时候,秦云推开了他。

  眼看对方就在砸在对门的窗户上,秦云立马拉住苏秣的手把人搂在了怀里。

  苏秣已经崩溃的哭了,声音又低又轻的,人实在是热得难受,恨不得死了才好,“我难受。”横竖不得其法,苏秣咬破了嘴唇,腥气的血气味让他好受了不少。

  秦云对血腥味一向敏感。

  在苏秣做出咬伤自己这事儿后,秦云的心就一直在狂跳,他立马的把手塞住了对方嘴里。

  苏秣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咬下去了,满嘴血味。

  “苏秣,别这样。”哪怕知道对方意识不清醒,秦云还是忍不住开口,他怕青年房东真的咬伤自己。

  苏秣含着秦云的手指抬起了头。

  这还是继那几天之后,难得亲近,青年房东近期生活规律到吓人,干一干家务做做饭,再洗个澡,态度比秦云刚入住那会儿还冷淡。

  态度上是这样,可对方从来不在言行上表达出什么,苏秣只是客套的过分。

  像这样挨的这么近,不抗拒触碰甚至是渴望,秦云心里烧了一把火,不知道这火什么时候会烧出来,烧了他又烧了苏秣。

  秦云不知道对方竟难受到了这种程度,只要他不看着就能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我是谁?”秦云声音沙哑道。

  苏秣咬着秦云的手指。

  秦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苏秣吐住秦云的手指,两只腿勾到了男人身上。“秦云。”

  秦云疯了一样把人推到在车座上。

  苏秣的下一句是,“我难受。”

  秦云脑海里名叫理智的那个弦断了,他不受控制的撕咬起苏秣那两片唇瓣,得到是对方舒服的shenyi,这促使秦云更没有别的闲心想事情,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撕碎咽下去。

  ……

  苏秣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他揉了揉疼得厉害的老腰和屁股。他看着手机上的日历,还好今天是双休日,不然就他这幅样子肯定不能去上课。

  【000,秦云先生人在哪儿?】苏秣不知道秦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他做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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