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可爱的小傻子_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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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可爱的小傻子

  “你有美人三千,我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那人不必风流倜傥,翩若惊鸿,唯独一件事情,得信他。

  欢喜为何情?

  他不太懂,总归和和睦睦,绝不会这样。他不喜欢教主,不想待在教里,看到这人只有满肚子火气。

  秦初阳道:“可我并未做什么?”先前杀人的时候对他态度还没这么差,难道是嫌弃他没有亲自动手?

  要是他刚刚动手杀了陈七少年就会因此开心一些?他看少年模样分明是想亲自动手,递刀过去难道不对。

  教主懊恼道,早知这样还不如他亲自杀了陈七。

  李希余站在下面,手都快捏红了,教主为何还不杀了苏秣,苏秣做出这等事情还能被纵容?

  陈七死了,苏秣应该死,苏秣是最该死的人。

  如果苏秣不死,他还能被放过吗?

  李希余惊出一身冷汗。

  苏秣必须死,如果苏秣不死,死得只可能是他,“教主,苏公子虽平日和陈公子交往密切,但我相信他绝不可能做出那等大不敬的事情。”

  这话意思明里帮他,说是和陈公子没关系,听到有心人耳朵里,可不是一句没关系那么简单。

  苏秣转头看了李希余一眼,“既然知道我和她没关系,为何还找了一堆人来,你既然知道我无辜,难道不该夹紧嘴巴什么都不说?

  还是你根本不这么想,你想我死?

  更或者李公子不像表面这样清高?”

  苏秣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李希余心口,“苏公子说笑了,这,这么做我有什么好处,你别污蔑我,好歹都是院里的人,大家彼此照顾教主,苏公子这样陷害我有什么好处?”

  李希余挤了两滴泪道:“教主,我不知道苏公子为什么要污蔑我。”

  上面男人似乎也看够了这场闹剧,刚开口提了两字,“苏秣……”

  苏秣笑道:“你认为是我的错?”

  教主拔了身上的佩剑,剑身似霜,锋芒毕露,是把好剑,可削铁如泥。

  苏秣心往下沉了几分。

  李希余则是一脸欣喜,他就知道教主对他是有情意的,苏秣做着这种丑事,识抬举还好不识抬举终究难逃一死,苏秣该死。

  男人喜欢李希余?还是只想借此杀人他。早在教主靠近的前一秒,他抓住了李希余衣领往前一推。

  若是喜欢便是他做了件善事,教主还可以英雄救美。

  若是不喜欢,好歹能挡个几秒,起码是半个枕边人,秦初阳再无情无义也不可能弃人不顾。

  可苏秣没想过,从始至终,从刺破李希余的胸口到攥紧他的手,教主没有一丝犹豫。

  苏秣也没有一丝犹豫的把刚刚藏起来的匕首掏出直接刺向教主胸口,他料想男人必然会为了躲开这一刀而松开他的手。

  可未有,这人死死攥住他的手不肯松。

  苏秣错愕,手中刀硬生生往下挪了几寸,他掌控不住力度,失了分寸,直到最后才想起松手,松开他握刀那只手。

  为时已晚,他去看的时候,那刀已经插进了男人的胸口,他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比如为什么不松手。

  教主只斜着看了地上红藕一眼,“影三,把她关进牢里。”他私心不想让人看见少年。

  私事难了。

  影三拖着地上红藕迈出门,临走前还贴心给教主关好了大殿的门,教主这样子,这位苏公子怕是以后要成为他们教主夫人了。

  终于只剩下两人,教主不解道:“我送你玉佩的时候,你很欢喜,为何现在不欢喜了?

  你不想动手,我替你动手,你是不喜欢我自作主张?

  苏秣,何时能消气?”他总归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这么生气。

  苏秣懵了,要不是刀还完好无损的插在男人胸口,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他何时生气过。之前不过是有一点气。

  一点气,也能称为生气?

  插在男人胸口那把匕首,避开所有要害,苏秣最后松了手,虽然不及时,好在没多大的伤口。他左瞧右瞧,只觉得这匕首当真碍眼。

  还有男人死死握住他的那只手,也碍眼得很,“松手!”

  教主依旧死死攥住丝毫没有被威胁到。

  苏秣冷声道:“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

  “苏秣,莫气了。”如果先前是嫌弃他没帮着杀人,可这回总做对了吧。既然做对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苏秣甩了好几次,硬是没给男人的手甩开。

  偶尔一次用得力大了些,只听见教主吃痛丝了一声。他慌里慌张没再动,虽说伤口不大,血却一直在流,大有他不给答案就一直缠下去的理。

  杀人杀惯了就不会慌张,杀了这个一直缠着他的……男人,他想过,只是不知怎得后来又停了手。

  他不是心软,只是他与教主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做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

  血流得有些多了,秦初阳有些体力不支,眼看就要摇摇晃晃掉下去,苏秣一个愣神紧紧抓住了教主的手,另一只手搂住腰。

  秦初阳反客为主,抱住了苏秣,胸口那把匕首也因此插得更深了。

  苏秣恼了,“松手!

  秦初阳,松手!”

  他急着想推开人,却又不敢用力。

  秦初阳道:“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苏秣立马冷静下来,“之前你问我何时暗度陈仓,你既然心中有了判决,为何还来问我?”既然不信他,为何还要这副姿态?

  “我只说过你何时暗度陈仓过,你说我有三千美人,可你看我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美人了。

  你收了玉佩,收了我的玉佩就没有还得理,况且那玉佩摔了,你还不了一个相同的,只能做玉佩的主人。

  玉佩我再也不可能给别人了。

  所以,我是不许你走。”

  苏秣摸了一手血,他本该嫌弃一番,再把教主推开,谁管这个蠢男人的死活,当时演戏哭了几把不作心疼,现在竟有点难受。

  作假作多了,总会有点入戏,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现实的他只能慌乱无措喊着,“放手。”仍由男人死死扒住他的手不肯松,仍由这人血流的越来越多,“你先放手,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还不成吗,我没说要走。”

  “那你不许偷偷走。”说完这话教主就躺尸了。

  苏秣心停了一秒,才想起来带人去找毒医。

  如果他真想走,天地之大何处不能为家,没人能捆住一个想走的人,就像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意郎君确实难找,途中艰辛不说,那人未必有教主这般样貌。之前说不在意样貌,只能哄自己但哄不了多久,

  他还蛮在乎样貌的,起码得翩若惊鸿,又起码得有君子之风。教主现在凑合过过还可以,等以后腻了再走也不迟。

  毒医一把脉,未伤及筋骨,血流的也不算多,身上血只是看着骇人,症状并不严重,怎么会昏迷了,按照这个程度的伤不该昏迷啊,再有教主从小练武不该这么脆弱。

  华毒医袖口被人不着痕迹轻轻扯了一下,毒医顿悟道:“教主这伤口虽没在要害处但也不容小觑,失血过多身子正虚,这时候再染个风寒可就一命呜呼,这得用体火暖啊。”

  苏秣急道:“何为体火?”

  华毒医重重咳了两声道:“小公子,暖床可知道,体火和这差不多,用你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他。”年轻人最容易干柴烈火,如此他也算帮到教主了。

  苏秣听了当晚果然先上床暖了被子,教主本就体凉,这一失血过多就更凉了。

  苏秣脱光光努力去用体火温暖教主。

  秦初阳憋的难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是自己惹的好差事,自然要憋好了。

  苏秣半夜迷迷糊糊被人盖了被子,教主憋了一晚上没睡着,倒是等少年睡着后,把人搂紧了怀里。

  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在教主把人搂在怀里后,翻手随意勾住了教主的脖子,那一脸憋不住的笑意藏在黑夜里谁也看不见。

  苏秣自幼学习男女之事,什么欢喜之情哪能不知道,他又不天真,看上眼的东西没有拱手让人的理,他眼睁睁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落入他的网套,变成他想要的听话样子。

  教主是个笨蛋,这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知情者只有他。

  痛改前非的教主再也没找过美人,大致有了一个相貌倾国的小妖精,别人自然瞧不上眼,要真说倾国倾城倒也未必,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

  可有些美不止于样貌,有种美叫……爱在心口难开。

  倾城样貌总会老,人都会老,教主担忧的只有一件事,他比他的小妖精老得要快些,人家正风华正茂,长成窈窕漂亮的男青年。

  漂亮到,让人害怕这件稀世珍宝会被抢走,好在教主藏得很好。

  他们度过了十年,二十几年,三十年……

  人生的十年并不多,相互依靠,相互喜欢,爱情并不是唯一,但漫长的陪伴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唯一。

  直到白发苍苍,教主仍觉得他这件宝贝光芒太多闪耀,怕是会被有心人觊觎。

  藏起来,得到藏得好些。

  苏秣笑着想,人都老了,哪还有什么漂亮不漂亮,只是太在乎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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