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耶稣告诉我们的正确打脸办法_钢铁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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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耶稣告诉我们的正确打脸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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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宗的表情很是倥偬。

  他想不明白浮白能得到什么?如果说浮白要的是结果,而他高宗自己思考的,则是结果之后的东西,得到不夜城之后会怎么办?离开冰城之后会怎么办?大仇得报之后会怎么办?

  这个世界,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掌财,善不为官,世界如水,伢恶为垢,,一杯清水因滴入一滴污水而变污浊,一杯污水却不会因为一滴清水的存在而变清澈,在他看来,浮白在巨大泥潭里翻滚腾挪,充其量用尽气数后就只会撇除一部分杂泥,潭依旧是泥潭,浮白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肺腑里的话,高宗却从来都憋在心里,就像同样身处黑暗,浮白却被誉为黑色的太阳,没人知晓这个整天做事懒洋洋毫无干劲的羊毛卷最后能做出何等翻天覆地的事。

  不如就和以前一样,跟在他身后就好,方向路标之类的东西高宗的眼神不善分别。

  “你帮我守好该守护的东西,我这条命借给你。”高宗冲始终拽着他前行的浮白说道。

  “我又不会让你炸碉堡,说得好像明天就要差你去做生死活似的。”浮白愤愤地抱怨道,蹀踥的步伐站定。“该站起来自己走了吧,存瑞哥?门槛我可拖不过去。”

  高宗用手掌推推紫色眼镜,很有教育意义地说道,“所谓门槛,古人云,过去了就是门,没过去就成了槛。”

  “原来高家祖宗的古人云没有之乎者也,果然是圣明。”浮白嘴上调笑高宗,一对死鱼眼则挪在一边,怀念地看着门口的一大堆工具。

  伸手掂量把顺手的手术刀和银针,高宗率先推门而入。

  浮白轻叹,想着高宗没脑袋,从众多工具里挑出把醒目的棒球棍,尾随其后。

  看押室三个阴森森的大字挂在门口,血红色的字迹,暗红带黑的匾底,在昏暗的环境里,正正方方的楷书显得岐斜恐怖。

  为何唯独在这个房间前挂上匾额,千言万语在一句话里,镇邪压怨持人心,说句更白话文的意思,那就是壮胆安心,毕竟不夜城这地方很特殊,从守卫可以在枪械管制极其严厉的华夏拥有佩枪和各式兵器上不难看出,十个男人八个来玩,一个来闹最后一个帮阎王报道,私刑泛滥生杀大计全权归于不夜城本身,所以在审问的残酷手腕下死上几个人几十个人隶属正常,为了不影响审问用刑时的正常运行,那就用这种心理办法来使人感觉有神鬼撑腰再恰当不过。

  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连用以照明的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黑得令人毛骨悚然,诡秘的静,惊悚的黑,和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声音,谈得上可以压死骆驼的最后三根稻草。

  正在浮白惊奇,高宗这蒙眼瞎究竟从哪摸出桶冰水时,高宗手快地将水一股脑泼在昏迷的光头佬身上。

  光头佬被绑成待屠宰的死猪样,意识模糊地从四角折椅上坐起。

  “你交代出你知道的一切,我留你一命,也不会把这些刀刀叉叉的东西伺候在你身上。”

  高宗的审讯和他平直天真的做人是一个模子一个师傅教的,开门见山一语就想中的。

  “我是恒泰地产后勤....啊!”

  光头佬没说完话,就开始用其比发型还有代表性的公鸭嗓死命地嚎叫。

  黑暗里浮白什么都没看清,眉头微皱,摸索着碰了碰高宗,问道,“他怎么了?”

  “没什么,我的刀不小心落在他的大腿上罢了,诶?他的大腿好像有吸力,我的刀怎么越陷越深?”高宗像发掘到宇宙的奥秘,惊呼道。

  “........”浮白虽说老早就对一边审讯一边合不上嘴的高宗大有耳闻,但几年不见,不仅字正腔圆,就连美式冷幽默都学得丝丝入扣,闲暇里挠挠大腿,浮白忽地想起重点。

  “你别把刀落在他嘴里就成,快点问,我还没吃饭呢。”浮白一向见不得审讯时的情景,便拍拍屁股走人。

  以高宗过去变态的速度,估摸着他刚到化凡楼的厨房,高宗就能从光头嘴里撬出有用的东西。

  浮白趿拉着高宗的鳄鱼皮皮鞋,重新回到布满胭脂水粉过重的街上,三天的时间里,众多的娼妓们便已摸清,这看上去文文弱弱一头卷发的颀长男人,其实是整条街现在最不能惹的人,过去的老人说他是守城用的看门狼,现在凡夫俗子富可敌国都进不去的化凡楼任他进进出出,痛打不夜城老对手伊甸园老板唐飞两次,和城里最冷血的男人高总队长说笑自如,第一天还有人不知境况都和他开玩笑搭话,到第三天,就连他路过的地方,打麻将的吆喝声都生生压下八斗。

  “嗯嗯哦哦.....”

  倒不是浮白心有邪念,实则是女人奇怪又压抑的呻吟声让他忍不住侧头注目。

  cosplay的笼子里,身着空姐套装的丰满熟妇在笼中像喝醉了酒,百平方米有余的笼子只放她一人却不够她迈步移动。

  不时用头去撞铁笼,撞得头破血流全然无知,口水顺着嘴角向外流,涎水在脱离人体常规运动下甩得到处都是,涂满鲜艳口红的丰唇发出阵阵原始野兽似的咿呀,被咬破的嘴唇开开合合,分不清那引人注目的颜色是血还是脂。

  笼子前的女人们躲闪着浮白询探的目光,抓着扑克牌的手哆嗦个不停。

  不管本不本能,这些人绝对有鬼。

  将皮鞋老老实实地蹬好,放于脑后的双手插回运动服的兜里,浮白警惕地走向笼前,近距离观察发癫的女人,美妇在冥冥中也遵从着仅剩的意识凑近浮白。

  “咳,呸!”

  女人做出让偷瞄笼前的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失去意识的她竟像最不能惹的人百无禁忌地吐了口口水。

  浮白仿佛从没动过,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那口不知什么口味的口水就直接飘到老远处的地上,人类果然无极限,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吐痰吐得那么远?等等?莫非是术业有专攻?

  等不到浮白调皮的问候,一口口的哈喇子接连不断地抢先出动。

  辗转腾挪?应该说是狼狈不堪,即便是女人没准头,但密密麻麻的一片,你总不能张着嘴接吧?

  事实证明人虽然是由大部分水组成,但口水的分量是很有闲的,躲在扑克桌后,三四波的口水都没有沾到浮白的衣角。

  “她是吸毒了吧?”浮白抽冷子问道。

  “是啊,百分之八的新易货.....”平时很大嘴巴的一位女人接道,话没说完,就已经自觉的闭上。

  “哦?”浮白被女人吊起兴致,捏住说话女人的下巴,瞥了眼女人手中的扑克牌,抱歉地说道,“呦,不好意思哈,耽误你们斗地主了?”

  “怎么会?”女人承欢似的僵笑道,“有白哥在,我的牌都敞亮很多。”

  浮白从女人手里接过扑克牌,随意地捋开,嘴角隐匿地抽了抽,最大是蛋,果然很敞亮。

  女人仿若不自知的娇笑道,“我猜白哥应该很感兴趣关于毒品的事,赢了我就告诉你,输了就要陪我一晚,没准我什么时候再把所有事情说漏嘴给白哥听听呢。”

  她旧日里傍过几个有头有脸的官人,对浮白倒也谈不上怕,说起话来很是肆无忌惮,玉峰夹了夹浮白的胳膊,表示浮白晚上已逃不过陪床一事。

  男人嘛,有色心没色胆,有色胆就有把柄,陪浮白一夜,先不说今后如何,起码无形中手里添了张不死金牌,更何况年纪轻轻,总比五六十岁的胖肚囊大叔们持久许多。

  “先三四五六七八九,有没有要的?”

  “六七八九十勾蛋,有没有要的?”

  “三蛋带俩三,双黑天九十六倍,收钱吧。”

  看着三个女人呆愣的表情,尤其是被自己抢下扑克的那位,脸上说笑不笑说傻不傻的神情。

  浮白盯着自己的手看个不停,耶稣说如果别人让你打她左脸,你就应该连带她的右脸往死扇,诶?我读过的书少,没说错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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