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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书店胡文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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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询问车夫

  楚霄云走过去看了看石桌上的东西,整不明白那些坛坛罐罐。不过苏文喜欢,那就是好事。有点事干总比闲着强。人总是闲着,会喜欢胡思乱想,有事干就会有成就感,何况苏文本来就爱这事。

  “不错啊,文文做的真好。文文出品,必出精品,一准的上等胭脂。”楚霄云还记得苏文说他伯父家做胭脂不得要领,质地都比较差,而他父母生前做胭脂,手艺十分的精湛,从来都之处精品。想来苏文也是追求精湛的。虽然不懂,闭着眼睛夸就对了。

  谁知夸完,苏文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闭着眼睛夸吧。我这胭脂只是用路边采来的野花做的,是最最低档次的胭脂,没指望能用,练练手罢了。好久没做,都手生了。”

  “啊?”楚霄云傻眼了,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这就尴尬了。

  “这个,胭脂好坏,还跟什么花有关系?”楚霄云强行为自己挽尊。

  “那是当然,好的胭脂当然要好的原料。”苏文答道。

  “那,什么是好的原料啊?”楚霄云心里盘算着,明儿放衙,从县城给苏文带点回来。现在虽然说家里不的愿望。

  “好的原料就是那些好的花草,越是名贵的花草,越有可能制作出上等的胭脂。”苏文很耐心地解释。

  “名贵的花草只是有可能制作出上等的胭脂?那名贵花草制作不成上等胭脂还有什么原因呢?”楚霄云觉得自己要问个明白,不能做事只做一半,让苏文失望。

  “当然是制作胭脂的手艺啊。”苏文奇怪地望着他。把自己的坛坛罐罐放在木匣子里装好,收起来,“走吧,不说这个了,吃饭去。我已经把饭做好了。”

  楚霄云不由得笑自己傻,他还以为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添置呢。

  拿起苏文收拾好的木匣子,楚霄云道:“走啰,吃饭了。有媳妇就是这么好,回家就有饭吃。”

  苏文忍不住笑出声,看着楚霄云把木匣子拿回卧房去,他转身走向厨房,开始摆置碗筷。

  两人坐在桌边一边一边吃饭一边交谈。

  “文文,那制作水

  粉和香料需要什么原料呢?”楚霄云想起一般都说胭脂水粉香料。这些应该是并存的事物,他得都了解一下,方便为苏文的兴趣服务。

  “水粉是用大米制作的,同样的道理,越是上好的大米,越能可能制作出上好的水粉。至于香料,是用带有香味的木头与各种干花,以及一些其他的作料,比如蜂蜜、陈皮、丁香等等,根据制作香料的不同,而进行不同的添加制作而成……”说起制作胭脂水粉香料,苏文可谓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楚霄云听得头晕,方法过程什么的都没听懂,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原料越好,制作出来的成品才可能越好。他现在只需要挣钱就好了,只要有了钱,就能给文文买最好、最名贵的原料,让文文制作出最好的胭脂水粉和香料。

  “嗯,不过市场上有的那些名贵的东西,虽然名贵,却也是比较常见。我爹娘说,最好的东西还是大山里自然生长的。生长周期长,天然又少见。制作出来的成品,很多都是孤品,必定价值不凡。”苏文又补充道。

  楚霄云眼睛亮了,这个好像没钱也能做到:“文文,等我休沐了带你去山里采原料。”

  好的原料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不过楚霄云有这份心,苏文很开心。即使找不到香料原料,能跟夫君一起出去踏青,也是一件极开心的事。他高兴地点点头:“好的。”

  第二天,楚霄云回到县衙捕房。他从方凌峰那里拿回记录本,顺便问了下马车的事。方凌峰说是马车有人去看过,但也没有别的举动。楚霄云放下心来。回到捕房,他找到昨天跟自己一起勘查车辆的两个捕快签押自己的记录,证明自己勘验属实,然后让他们去把报案人家属传来县衙问话。

  车夫老婆喊冤案在一队队长看来,就是一件自找麻烦的差事。做得好没有什么功劳,做不好还可能得罪同僚与上司。队长本来就不想自找麻烦,更不想因为这个对立的案子跟一队和杨捕头的关系搞僵,但是既然县令吩咐下来了,事情自然得有人做。既然楚霄云此前过问过这个案子,那么,这个车夫喊冤的案子,队长就交给他负责了。为了避免楚霄云拉整个队下水,只把昨天

  跟他一起勘查马车的两人分配给他帮忙。其余的人今儿还跟他出去巡街。

  楚霄云也没有别的好说,乐呵呵地接受了任务。有两个人帮忙,也不用担心自己分神乏术。不管跟他搭档的两人心里怎么想,乐不乐意,该干的活一点也不会少。

  叫捕快甲去报案人家里找家属,楚霄云带着捕快乙去县衙大牢,他要去询问车夫,那马车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二队的案卷上只说车夫矢口否认。楚霄云要知道原委,知道怎么个矢口否认法。

  在县衙大牢,楚霄云看到了被刑讯逼供的车夫,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卷卧在墙角。二队的人下手也太狠了,这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狠得下这样的手。楚霄云不能理解,对这案子的疑虑又深了一点。

  看到车夫伤得这么重,楚霄云让执勤的狱卒去请医官来给车夫瞧瞧。四个狱卒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就着小酒吃着酥脆花生,无人理会。

  楚霄云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才有一个狱卒懒洋洋地嘲弄道:“楚霄云,别以为你办个案子所有人就得给你跑腿!不过是你们队长不想惹麻烦罢了,你还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了。”

  楚霄云耐心地听那狱卒说完,才温声道:“看顾好犯人是你们的本职工作,怎么就成了给我跑腿?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万一要是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你们脱得了关系吗?”

  狱卒中一个头领模样的走过牢房往里看了一眼,吆喝了几声,也没见车夫回应,这才有点急了。他恨恨地瞪了楚霄云一眼:“姓楚的,有你的!”

  说完示意还围坐在桌旁的狱卒出去叫医官,先前嘲弄楚霄云那狱卒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到底还是怕担责任。

  “有劳打开牢门,我有话要问他。”楚霄云道。

  “他那样子,能回你话吗?”那牢头道。

  “你们的人不是去请医官了吗?”楚霄云反问。

  牢头盯着楚霄云狠狠地望了几眼:“你以前不是叫楚阎王的吗,怎么,什么时候学会悲天悯人了?”

  楚霄云淡淡地道:“阎王都开始悲天悯人了,你们这些本该主持正义的人,是否更应该有点良心呢?”

  “你——”牢头被楚霄云抢

  白,一时不知回事什么好,许久才道,“你在我这里横什么劲!有种去跟杨远开这样说!他这样,可不是我们弄的。”

  楚霄云望了望里面的车夫:“我当然会去找他说。”

  一旁跟着,一直像个背景板、吉祥物的捕快乙诧异地看了楚霄云一眼,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牢头冷笑一声:“那我们等着你这悲天悯人的阎王,给他洗脱罪名。”

  楚霄云笑了笑:“县令大人尚未审判,是否有罪还尚未可知。申牢头,你怎么就给人定罪了?”

  “你——”这是牢头第二次被抢白,又过了半晌才道,“以前只知道楚阎王拳脚功夫了得,不知道还有一张利嘴。”

  楚霄云还是淡笑:“承让,烦请开门。”

  牢头瞪了他两眼,不情愿地从身上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关押车夫的牢门。

  楚霄云走进去扶起车夫,伸手将他面前散乱的发丝拂到两边。

  “冉贵,冉贵?”楚霄云喊道,“你怎么样,还能说话吗?”

  车夫慢慢地睁开眼睛,许久才把面前的人看清楚,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是你啊。”

  “啊。”楚霄云不知车夫这话是嘲笑,还是单纯认出了他。毕竟他以前在世人心中的形象并不好。一时不该何种表情回应,有点尴尬地应着。

  见那车夫没有下文,才又道:“你且忍耐一下,已经有人去请医官了。”

  车夫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你想知道什么?人是不是我杀的?”

  楚霄云没有说话,找狱卒要来一杯水喂给他,才开口:“不急,等医官看了再说。”

  说话间医官已经来了。楚霄云起身后退了几步,让出空间来:“麻烦医官给这人瞧瞧。”

  医官点点头,放下药箱,给车夫仔细检查后,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然后对楚霄云道:“都是外伤,暂时没有什么严重的内伤,药就外敷吧,暂时不内服了。你也知道,这牢里条件有限,要是想养好还得出去后自己养。”

  楚霄云谢过医官,恭恭敬敬地把人送走。这个医官他是很钦佩的,当初张府的人讹自己时,他可是说了实话的。如今又肯屈尊来大牢给犯人治伤,楚霄云很敬佩他。

  狱卒见没自己的

  事了,冷哼一声,回到桌子边。和同僚一边吃花生米,一边小声地说着什么,不时还望楚霄云这边看看。

  看着车夫的状态好了点,楚霄云问道:“冉贵,你可知你那马车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车夫望着楚霄云:“如果我说不知道呢?”

  楚霄云点点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毕竟这与你性命攸关。”

  车夫无奈地摇着头:“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血迹怎么来的。还是昨儿捕快去家里拿我时,说车上有血迹,说我杀了人,我才知道车上有血迹。”

  楚霄云沉默半晌,又问:“你的车这几天可有借人?”

  车夫摇了摇头:“未曾借过。”

  “那,你的车平时都放在哪里?有无可能被人偷用过再还回去?”楚霄云想了想又问。

  车夫摇了摇头:“干完活后,车都卸下来放在自家柴房旁的棚子里,马就牵到马棚喂料,休息。这辆马车是我一家人的生活来源,从来不敢怠慢。如果旁人要偷我的车出去用,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我觉得不大可能。他得重新给车套马才能拉出去,完了还得卸马。我那匹马养了好些年了,认主的,旁人去弄,他没道理一点声都不出。再说,我家院子里还养了条看家的狗子。就算马不叫,狗也不可能不叫的。”

  楚霄云见证问不出什么,只得失望地起身。

  车夫看着他:“楚捕快,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如果我要是回不去了,你能不能帮忙照应一下我的妻儿老小?不求别的,不让他们被人欺负狠了就是。”

  楚霄云听着这话有点难受,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夫又道:“书店掌柜和伙计们都是冤枉的。他们没有卖那些朝廷不允许卖的书。知道我家里困难,掌柜的一直都照顾我的生意,他家店里的书,都是找我运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本书。”

  楚霄云没想到这个车夫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在帮他人辩解。

  “捕房好像是查获了两本违禁ii书籍?”楚霄云问。

  “有一本有胡文的书是店里销售的。掌柜的说,那本书虽然里面有些文字是胡文,可讲的只是胡地的民俗风情,并未有半字不敬之意。”车夫辩解道。

  “你认

  得胡文?”楚霄云问。

  车夫摇了摇头:“是运货时,我随手翻了翻,看到些稀奇古怪的文字,问了一下掌柜的。掌柜的说的。”

  “你怎知他没有骗你?”楚霄云问。

  车夫嘲笑道:“骗我一个目不识丁的人他至于编这么详细吗,随便糊弄一下得了。再说掌柜的是个好人,他不可能干那样的事。你们不是查封了那些书吗,你找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霄云看着身陷囹圄还一心为人开脱的车夫,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见车夫说完,他道:“你媳妇来衙门喊冤了,县令大人接了她的状纸,现在我在办理她的这个案件,如果你真是冤枉了,我一定会帮你找出证据,还你清白。别想着死不死的,活下去才是对家人最好的报答。”

  楚霄云这会不可避免的又想起苏文,想到这个世上还有牵挂,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险境,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放弃生命的。

  车夫这里没有什么突破,楚霄云只能寄希望于报案人家属了。如果报案人身材与血迹高度不符,当然可立即排除,可是万一要是符合呢?楚霄云心里有点心乱,还得想想别的法子,多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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