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谈话
王莉拿着手电筒，来到了外面。
院子里没有，找到了四合院大门外。
在一处亮着灯的电线杆子下，她瞧见了王建业。
“哥，王莹莹呢？”王莉走过去问道。
“那儿呢。”
王建业朝着一个小孩儿聚堆的方向撇了撇嘴。
王莉朝他指的地方看去。
王莹莹正跟一伙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玩跳皮筋。
“小皮球，圆又圆……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王莹莹一边跳一边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她身上的棉袄早已脱下来，交给站在一边的王建业拿着了。
王莉看着她跳的这么欢快，心里蠢蠢欲动，也想跟着跳上一跳。
可惜她不会跳皮筋，从小她就专好学习。
学习完了，就帮李兰做家务，看孩子。
没什么功夫出来玩儿。
“莹莹，回家吃饭了。”王莉喊了声。
王莹莹玩的正在兴头，一时没听见王莉喊她。
直到王莉在她跟前说了一遍，她才反应过来。
“哦，我要回家吃饭了，咱们明天再玩儿吧。”
王莹莹气喘吁吁地跟另外几位小姑娘告别。
王建业和这俩人一起，往家走去。
“看着这一头汗哟。”王莉担心道：“快回去把汗擦擦，别万一凉了汗，再生病了。”
“好。”
王莹莹喘着气道。
她的脸通红，脸上的兴奋之意还没有消下去。
到了家，王莹莹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不是很热，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然后再倒了一杯，连喝了两杯水后。
王莹莹用袖子一抹嘴，打了个舒坦的饱嗝。
“看你渴的，不知道回家喝水啊？”
李兰嗔怪道。
王莹莹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王莉给她拿来毛巾，“自己好好擦一擦，擦完自己去把毛巾洗了啊。”
王莹莹应了声，一只手拿着毛巾，跟洗脸的似的，往脸上和脖子上抹。
王建业坐到一边，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桌面上一个盘子里摆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窝窝头，散发着棒子面的清香。
刚出锅的窝头，还算软和，这时候可以咬着吃。
但当它凉了，邦邦硬，那就只能啃着吃了。
另一个盘子里，装的是刚炒出来的鸭蛋。
只用了一些豆油，撒了些盐，别的什么都没放。
看分量，应该是了炒了两个鸭蛋。
这一个鸭蛋的大小就赶上两个鸡蛋，这盘里炒了两个鸭蛋，就相当于炒了四颗鸡蛋。
真不少。
李兰舍得做给家里人吃。
要换成闫阜贵，绝不会炒着吃，那多费油啊。
指定会煮棒子面糊糊的时候，将蛋液打散了，淋到里头。
这样一家人都能分到差不多的鸭蛋，谁也亏不着。
“洗手吃饭了。”
李兰喊了句，然后开始盛另一道菜，炒的半颗白菜。
就一盘鸭蛋，肯定是不够吃的。
所以她就炒了道白菜。
王建业给洗脸盆兑上温水，让王莹莹先洗，她洗完了，王建业才接着洗。
到饭桌旁，随意坐下。
筷子已经被王莉拿了过来。
李兰端着盛好的菜过来，王建业连忙收拾一下桌面，给李兰手里的盘子，腾出来空。
“行了，吃吧。”
李兰喘口气，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王莹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鸭蛋，
刚想放嘴里，想了想，就送到了李兰的嘴边，“妈妈先吃。”
李兰欣慰的笑道：“你吃吧。”
“不嘛，你做饭那么累，你先吃吧。”王莹莹不肯让步。
王建业和王莉听到这话都笑了。
李兰只好张开嘴，吃下了王莹莹夹给她的这块炒鸭蛋。
“嗯，真好吃。”
李兰笑着说道，“你们快吃呀，等凉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诶。”
几人应了声，然后开吃。
李兰做了二十多年的菜，手艺还是不错的。
王建业吃的挺满意。
匮乏的食材，简单的调味料，能将饭菜的味道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饭吃到一半，王建业和李兰同时开口道。
“建业/王莉，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几乎是异口同声。
两人对视一笑，王建业道：“妈你先说吧。”
“那就我先说了。”
李兰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建业啊，以后咱家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轻易地接济给别人，
这年头谁家过的都不容易，你把东西给别人吃了，你两个妹妹吃什么？
王莉再过半年就要中考，她是决心考中专的，正是关键的时候，
要是吃不饱，咋有力气学习啊，你说是不？
还有王莹莹，她年纪小，正在长个子的时候，
要是连饭都吃不饱，怎么长高啊。”
“妈，你说的有道理。”
王建业十分认同她的话。
她们的情况，王建业一清二楚。
所以自打今天早上，他就下定了决心，
要给她们吃些好的。
补一补营养。
有了足够的营养，王莉的脑子才会更加灵光，才会更有把握，考上一所好的中专学校。
而王莹莹，她跟秦淮茹家的棒梗，差不多年纪。
但是身体却远不如棒梗长得结实。
要知道，女孩儿一般是比男孩早发育两年的。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当比男孩儿高才是
可见棒梗这小子吃的有多好。
听了王建业的话，李兰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王建业郑重的点点头。
李兰又问：“那你在一个月前，秦淮茹管你要棒子面的时候，你咋给她了？”
王建业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事儿。
不过这是原来的王建业干的，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王建业只好诚恳地悔恨道：“我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真的？”
李兰见王建业这么快就表态，没法完全相信。
王莉也在看着他，目光怀疑。
而闷头干饭的王莹莹，则是喊了句，“我相信王建业，他不会了。”
“吃你的吧。”王莉瞥了她一眼。
王建业点点头，表情十分的认真：“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绝对不会接济别人，
在我心里，你们才是第一位的，
让你们吃饱，吃好，就是我第一个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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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没有，找到了四合院大门外。
在一处亮着灯的电线杆子下，她瞧见了王建业。
“哥，王莹莹呢？”王莉走过去问道。
“那儿呢。”
王建业朝着一个小孩儿聚堆的方向撇了撇嘴。
王莉朝他指的地方看去。
王莹莹正跟一伙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玩跳皮筋。
“小皮球，圆又圆……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王莹莹一边跳一边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她身上的棉袄早已脱下来，交给站在一边的王建业拿着了。
王莉看着她跳的这么欢快，心里蠢蠢欲动，也想跟着跳上一跳。
可惜她不会跳皮筋，从小她就专好学习。
学习完了，就帮李兰做家务，看孩子。
没什么功夫出来玩儿。
“莹莹，回家吃饭了。”王莉喊了声。
王莹莹玩的正在兴头，一时没听见王莉喊她。
直到王莉在她跟前说了一遍，她才反应过来。
“哦，我要回家吃饭了，咱们明天再玩儿吧。”
王莹莹气喘吁吁地跟另外几位小姑娘告别。
王建业和这俩人一起，往家走去。
“看着这一头汗哟。”王莉担心道：“快回去把汗擦擦，别万一凉了汗，再生病了。”
“好。”
王莹莹喘着气道。
她的脸通红，脸上的兴奋之意还没有消下去。
到了家，王莹莹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不是很热，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然后再倒了一杯，连喝了两杯水后。
王莹莹用袖子一抹嘴，打了个舒坦的饱嗝。
“看你渴的，不知道回家喝水啊？”
李兰嗔怪道。
王莹莹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王莉给她拿来毛巾，“自己好好擦一擦，擦完自己去把毛巾洗了啊。”
王莹莹应了声，一只手拿着毛巾，跟洗脸的似的，往脸上和脖子上抹。
王建业坐到一边，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桌面上一个盘子里摆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窝窝头，散发着棒子面的清香。
刚出锅的窝头，还算软和，这时候可以咬着吃。
但当它凉了，邦邦硬，那就只能啃着吃了。
另一个盘子里，装的是刚炒出来的鸭蛋。
只用了一些豆油，撒了些盐，别的什么都没放。
看分量，应该是了炒了两个鸭蛋。
这一个鸭蛋的大小就赶上两个鸡蛋，这盘里炒了两个鸭蛋，就相当于炒了四颗鸡蛋。
真不少。
李兰舍得做给家里人吃。
要换成闫阜贵，绝不会炒着吃，那多费油啊。
指定会煮棒子面糊糊的时候，将蛋液打散了，淋到里头。
这样一家人都能分到差不多的鸭蛋，谁也亏不着。
“洗手吃饭了。”
李兰喊了句，然后开始盛另一道菜，炒的半颗白菜。
就一盘鸭蛋，肯定是不够吃的。
所以她就炒了道白菜。
王建业给洗脸盆兑上温水，让王莹莹先洗，她洗完了，王建业才接着洗。
到饭桌旁，随意坐下。
筷子已经被王莉拿了过来。
李兰端着盛好的菜过来，王建业连忙收拾一下桌面，给李兰手里的盘子，腾出来空。
“行了，吃吧。”
李兰喘口气，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王莹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鸭蛋，
刚想放嘴里，想了想，就送到了李兰的嘴边，“妈妈先吃。”
李兰欣慰的笑道：“你吃吧。”
“不嘛，你做饭那么累，你先吃吧。”王莹莹不肯让步。
王建业和王莉听到这话都笑了。
李兰只好张开嘴，吃下了王莹莹夹给她的这块炒鸭蛋。
“嗯，真好吃。”
李兰笑着说道，“你们快吃呀，等凉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诶。”
几人应了声，然后开吃。
李兰做了二十多年的菜，手艺还是不错的。
王建业吃的挺满意。
匮乏的食材，简单的调味料，能将饭菜的味道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饭吃到一半，王建业和李兰同时开口道。
“建业/王莉，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几乎是异口同声。
两人对视一笑，王建业道：“妈你先说吧。”
“那就我先说了。”
李兰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建业啊，以后咱家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轻易地接济给别人，
这年头谁家过的都不容易，你把东西给别人吃了，你两个妹妹吃什么？
王莉再过半年就要中考，她是决心考中专的，正是关键的时候，
要是吃不饱，咋有力气学习啊，你说是不？
还有王莹莹，她年纪小，正在长个子的时候，
要是连饭都吃不饱，怎么长高啊。”
“妈，你说的有道理。”
王建业十分认同她的话。
她们的情况，王建业一清二楚。
所以自打今天早上，他就下定了决心，
要给她们吃些好的。
补一补营养。
有了足够的营养，王莉的脑子才会更加灵光，才会更有把握，考上一所好的中专学校。
而王莹莹，她跟秦淮茹家的棒梗，差不多年纪。
但是身体却远不如棒梗长得结实。
要知道，女孩儿一般是比男孩早发育两年的。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当比男孩儿高才是
可见棒梗这小子吃的有多好。
听了王建业的话，李兰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王建业郑重的点点头。
李兰又问：“那你在一个月前，秦淮茹管你要棒子面的时候，你咋给她了？”
王建业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事儿。
不过这是原来的王建业干的，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王建业只好诚恳地悔恨道：“我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真的？”
李兰见王建业这么快就表态，没法完全相信。
王莉也在看着他，目光怀疑。
而闷头干饭的王莹莹，则是喊了句，“我相信王建业，他不会了。”
“吃你的吧。”王莉瞥了她一眼。
王建业点点头，表情十分的认真：“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绝对不会接济别人，
在我心里，你们才是第一位的，
让你们吃饱，吃好，就是我第一个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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