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舅舅变身冷酷暴君皮带抽SB,被迫主动扒开花X动腰骑乘_当社畜遇到春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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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舅舅变身冷酷暴君皮带抽SB,被迫主动扒开花X动腰骑乘

  酒会上,陆远坐在首位,单手撑额陷入沉思。

  旁边其他公司的老总,一边坐着假装聊天,一边悄悄关注眼前人的表情动作,明明是多家大型公司的酒宴,陆远却一副大佬坐姿,俨然被衬托得众星拱月。

  身为陆家现任家主,陆远年少的时候,正面临老式的陆家陷入危机被群狼环伺的局面,他凭着狠辣的手段和可怕的洞察力,暗暗潜伏三年,随后便对所有觊觎陆家基业的势力进行了激烈的反击。

  一举平息内部叛乱后,男人反向进攻,吞并多股势力,硬生生将陆家这个即将没落的家族,推上前所未有的巅峰。

  现在的陆家企业,是占据了金融娱乐房地产等多项市场的行业巨头,跺一跺脚C市都要抖三抖的庞然大物。

  现今,过了而立之年的他收敛了身上的煞气,因为亲近之人都生活的幸福美满,开始用温润儒雅的气质包裹住自己,遇人先带三分笑,处理事情也变得绵里藏针。

  但在当年那些亲眼目睹众多势力被报复吞并、尸骨无存的人眼中,至今回想还是心有余悸,背地里都畏惧地称呼他为陆阎王。

  周围人群的各种谄媚讨好神态,并没有被陆远放入眼中,他难得卸下伪装的绅士面孔,低眉沉思一言不发,俊美难测的面孔淬着冰一样,恍惚又重现年轻时的冷酷无情。

  直让在场的人看了心里泛嘀咕,以为又是哪家公司不合陆家家主的心意,马上要遭殃。

  其实陆远只是在思考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很简单,也很难办——他外甥刚刚认识,正陷入热恋期的小男友,似乎长的太过俊秀太过甜软,也太过招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也放纵过尝试各种危险刺激,最终回归平静,陆家家主已经清心寡欲许久,很多送上门的美人香艳迷人热情奔放,各种诱惑,在见多识广的成熟男人眼里不过轻轻一笑。

  出乎意料地,那天的床上,含着露水绽放的淫靡花苞,纯洁天真又淫荡堕落的脸庞,让男人指尖微动,三十几年古井无波的心绪微微乱了起来。

  但那其实并不是一切的开端。

  早在雷池和小男友前一天的白天,在大床上操着嫩穴的时候,路过的他就听到了那若有若无滴着蜜的呻吟。

  仿佛透明纤细的蛛丝搭上耳边,又悄无声息密密纠缠住陆远的脚步,让他寸步难行,最终匆匆经过门侧不敢再听。

  谁能想到,他们一直胡闹到第二天中午还在插穴浪叫,身为舅舅,就算敲了门没有回应,也应该礼貌回避,推门进入的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在期待什么,陆远不敢反视内心深处的阴暗。

  被角滑落露出嫩白臂膀,被子下方还在晃动,男人真正确认两个人正当着他的面,淫乱操穴的那一刻,狼狈离开的背后,只觉得口干舌燥鸡巴硬挺。

  他勉强抑制住自己,事后冲了冷水澡都没有消去欲望,甚至这几天晚上,梦中都在晃悠着那白腻犹如脂膏般的身体。

  鲜红的舌尖,半开桃花般格外羞涩又淫荡的脸庞,被子下起伏的细软的腰肢,让他忍不住伸手掐住那一抹鼓起的雪痕,狠狠用滚烫的大鸡巴塞爆张合的嘴唇,然后再次从梦中惊醒。

  又一个熟悉的夜晚,面前的人羞涩带点不安地看着他,躺着的床从外甥的浅蓝色变成了自己睡觉的黑色大床,陆远的眼神暗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为何,这次于余的脸格外清晰,脸上甚至能看清细软的绒毛,犹如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余光还能扫到被子下露出一小节莹润可爱的脚踝。

  他维持着试探额头的动作,感受到手抚上额头那细腻光滑的质感,带着点滑腻的汗水……这就是被自己突然进门,吓到花穴抽搐热出来的汗液吧。

  陆远依旧维持那副温和宽容的长辈模样,手却不再像前几次一样迟疑,离开额头后伸向盖的严实的被子,猛地将遮盖一切淫乱的被面掀开。

  “啊——!”

  于余怎么也想不到,睡着后的自己,竟会又重复最尴尬羞耻的那一幕,他仍旧光裸着身体,身后没有了雷池,躺在不知名的大床上。

  而雷池的舅舅,这个让他钦慕心生好感的俊美男人,刚刚还伸手贴着他的额头测温,突然之间,就伸手将盖着的被子整个掀开,表情也不再温润绅士。

  男人一套纯黑色西服高高在上,掀开于余身上唯一遮蔽物之后,陆远厌恶地伸手松了松喉结处严密的领结,将领带半解开来。

  他张开五指将额发后梳,几缕凌乱的发丝垂下,俊美的脸上像暴君一样冷酷:“放荡的小婊子,被小池操熟了还在到处勾引人?”

  什么?于余慌乱拽住被角,企图拉回能盖住身体的面积,下垂的被子却被锃亮的皮鞋踩住,他又羞又急,只能无助地搂住自己,想要遮住被咬的到处都是的齿痕。

  却没想到,他欲盖弥彰的动作,将胸前盈盈一握的嫩乳半盖不盖,挤出了一道腻人的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幕看在男人眼中,又是罪加一等的放荡勾引,陆远嗤笑一声,抬手拉住光裸的手臂,在于余轻呼声中将他拖拽到地毯上。

  于余滚了一圈,双臂支撑地面仰头望着陆远,被羞辱的话语逼的两眼湿润,“不是,我没有勾引你的外甥,是他——”

  ……想到雷池那满腔的热情,于余顿了顿,终究不忍心说少年的坏话:“是,是我们不知怎么就这样了,而且我也没勾引其他人。”

  “还在狡辩。”

  不想再听眼前伪装软弱清纯的羔羊,那诱惑的甜言蜜语,陆远冷淡地下了最后的宣判,男人动了动肩,脱下外面的黑色西服扔在床上,随后伸手朝下皮带扣轻响,将扣头松开后,从腰部将皮带抽出。

  这是梦里,难道又是系统安排的春梦?!

  “不,不要!”于余不安地摇着头,雪似的胸乳也随之颤动,“我真的没有勾引谁,你是他舅舅,啊!”

  裂帛般啪的一声响起,一道红痕迅速出现在屈腿后仰的于余身上,软嫩奶团上长长的痕迹肿胀发热,自鼓起的胸乳横跨至香滑的肩部。

  冰冷的嗤笑声传来,陆远低头冷冷地看着于余,手中拿着细长的皮带,皮带的金属头部轻轻击打掌面。

  “下贱的娼妇,以为我会对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下力道并不重,只是警告,但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的细皮嫩肉哪里忍得住这种疼痛,于余被这下打的直接懵住,认识到自己无法改变男人的决定,他含着眼泪不敢出声了,莹白的小腿往后瑟缩,企图藏起自己的身体。

  那道鞭痕很是巧妙地从软红嫩滑的乳尖贯穿,只是过了一小会,尖锐的疼痛过后,热熟肿大的奶尖圆鼓鼓地翘起,又烫又麻,旁边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倍,黏腻水润地透着亮,仿佛随时都能滴下乳汁来。

  于余被那瘙痒难耐的感觉逼得腰部不由得上挺,又害怕旁边依旧拿着皮带的陆远,他只能晃动翘翘的奶子摩擦着空气,恨不得有人伸出粗糙的手指捏着尖尖揉捏一番。

  陆远冷眼看着于余的小动作,不紧不慢地绕着于余转圈,皮鞋陷入地毯没有一丝声响,仿佛在评价这一身赤裸裸犹如昙花般柔白的皮肉,哪里值得再下手描绘一番。

  于余不由得抓住地毯,玉髓般温润的身体紧绷,惶惶等待着下一次疼痛。

  啪!第二道皮带声响起,这次瞄准了滑腻柔嫩的小腹,鞭痕蜿蜒,在大腿内侧拉出一道长长的红线,直接舔上闪着淫水的花唇。

  “嗯啊!”

  于余像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疼的浑身侧过去蜷缩起来,花瓣般粉嫩的指尖陷入地毯,冷汗涔涔流下,白玉一样的脊背被汗水浸润,柔白的蝴蝶骨微微扇动,被暗色地毯映衬,莹莹发着润泽的光。

  被打到的花唇快速张阖着吐出一滩蜜液,顶上的肉蒂肿胀透亮,宛如成熟过头的樱桃带着露珠,衔在舌尖咀嚼就能迸出甜腻的汁水。

  于余喘息着埋头,耳边的碎发被细汗打湿,一缕缕贴着饱满的粉色脸颊,有一丝被他咬在齿尖,呼吸急促地用舌头碾着,极力忍耐淫靡不堪的鞭痕带来的痛苦与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道皮带声响起,这次男人力道最重,自纤长柔韧的背部到挺翘圆嫩的臀部缝隙,留下一整道深红色的印记。

  雪色背部绷得紧紧的湿漉漉一片,晶莹剔透的汗水沿着鞭痕头部颤巍巍滑落,一路延伸至曼妙的腰肢,最终滚落在两个瓷碗一样诱人的腰窝。

  敏感的腰窝和后穴深处被抽打鞭笞,于余终于忍耐不住软烂瘫倒在地,双目失神,泪水淌了满脸,与嘴角的涎水交织浸湿了颈部。

  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淫穴战栗着收缩至高潮,喷射出一股股急促的淫水,打湿了深色的地毯。

  脚步声走近,黑色皮鞋挑起俯趴的人儿白润如羊脂玉的小脸,于余睫毛沾满泪珠,无力地抬眼,看着自上而下俯视他的男人,复又低垂下纤长的脖颈,全然一副被调教乖顺的低贱模样。

  陆远坐回床上,语调平静:“被皮带抽打也能自己喷水高潮,真是淫荡下贱的娼妓,过来服侍。”

  被打怕的人因为这命令的口吻瑟缩了一下,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怯生生凑近伸手将西装裤拉链拉开,一根青筋盘布的肉棒直直弹跳出来。

  于余已经想不了太多,那具雪白光裸的肉体没多做犹豫,就颤颤巍巍跨坐上衣着整齐的男人大腿。

  肉棒太过粗长,骑乘的姿势又不好借力,即使是泡透了淫水的花穴也一时吞吃不下,于余害怕地看了看陆远,生怕自己服务的不到位,竟然主动伸出嫩笋般的手指撑开红腻还在滴水的花穴,扩张出一个圆圆的肉洞,勉强将肉棒吞了进去。

  在男人没有进一步表示的冷淡神情下,抽搐着的肥嫩肉臀摇晃着上下起伏,咬着牙将那根大鸡巴整根吞入,一沉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好涨!”

  高大冷峻的男人一身西服完好无损,跪坐在双腿间的雪白羔羊却浑身光滑赤裸,细腰颠动摇晃间,柔嫩丰满的腿心隐约露出紫黑色的肉棒,嫩红花蕊颤动着摩擦,穴肉紧紧箍住粗长的鸡巴咂弄个不停,急切想要被射入滚烫的精水。

  被鞭打过的胴体绵软没有持续的力量,花心深处的肏弄又一波波让人骨酥神迷,于余腰肢酸软着不能维持起伏,在被一记深顶之后,只能瘫软着勉力动作。

  仿佛对那柔弱腰部的力道太过不满,强势冷酷的大掌终于施舍似地掐入嫩肉,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那根鸡巴也配合着越操越快,下腹撞击肉臀的声音和着淫水四溅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嗯,太,太快了!”

  于余被顶弄的咿咿呀呀,蹙着眉含泪又攀上了高峰,淫水四溢,不满的巴掌顺势抽打上雪臀,狠厉的啪啪啪响个不停。

  “服侍的人还没舒爽,荡妇就自己先去了?”

  “对,对不起,骚货不应该先去了,要先把大鸡巴的精液吸出来——啊啊啊!”

  粗长的鸡巴深深顶入宫口,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子宫壁,高潮中的花穴承受不了更深入残酷的力道,被射入的精液一烫,再次疯狂绞缠,没有一丝停顿直直冲上了双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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