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梦乍回05 在歧义的路上越走越远_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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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梦乍回05 在歧义的路上越走越远

  兰薰阁对面的酒楼里,凌旭辉仰头灌下一大杯酒,猛咳两声用手背抹了抹嘴,阴沉着脸道:“接着倒啊,看什么呢?凌深滚回本门去了,你也死了吗?”

  夜忱被迫给他当了替补跟班,在心里狂念了一百遍忍耐,才举起酒壶哗哗倒满,烈酒溅上凌旭辉袖口。

  凌旭辉狠狠瞪了对面的夜忱一眼,撒气般干了,借着酒劲咕哝道:“凌深滚了也好,反正他屁用没有,就会给老子惹麻烦,要不是给他出头,老子哪会被御龙府报复,现在全城都知道我在这,都等着看老子笑话。”

  夜忱心说你自己也够麻烦了,还五十步笑百步。

  “你他娘的给谁甩脸子呢?”凌旭辉无差别攻击周围,把酒杯哐当一下砸向夜忱,“能不能换个表情?”

  夜忱身形虚了一瞬,从桌面弹起的酒杯穿过半透明的影子落了下去,他冷声道:“我面瘫,需要给你看医仙门的药单?”

  凌旭辉被噎的一怔,半晌后啐了一口:“不想跟着我就滚,谁让你跟了,等人来杀我,可别怪我推你挡枪。”

  夜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问道:“何不回去凌家。”

  “回去干什么?看我老子的脸色,还是给他表演父慈子孝求他救命?”凌旭辉像被撕开倒刺似的,胡乱揉了把头发,激烈道,“他不肯派人接我,连个传音都没有,我要回也是回道武仙门。”

  夜忱听他脸来脸去的心烦,忍不住说:“那你就氵……回去。”

  “哼,算了。”凌旭辉又顿住,听出夜忱勉强收回的滚字也懒得和他计较,抱着胳膊往椅背上一靠,盯着窗外低声道,“师尊又不在本门。”

  “你的性命干他何事。”夜忱漠然道。

  “闭嘴!”凌旭辉怒道,“你又不是师尊的弟子,插什么话。”

  夜忱心说行吧,你这德性就算付青霄也看不上,对你有几分善意还不是看北海凌家的面子。

  见夜忱不说话了,凌旭辉又憋屈起来,他顶着满城风雨无处发泄,像有把悬在头上的刀,凌家不管他,付青霄不管他,他竟然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办。

  这时凌谦终于回来了,狗腿地赔笑着,身后跟着个闭着眼抱着琵琶的女子。

  “这什么意思?”凌旭辉指指卖艺女子,问凌谦。

  凌谦劝道:“少爷,我跑遍了城中十几家咱们的法宝兵器商行,他们……都没接到派人保护您的命令,我看这事儿咱们也不用在意,您可是凌家二少爷,谁敢动您啊?家主必定也是对此消息不屑一顾,家主的态度不正好说明放话的人不值一提吗?”

  “放屁!”凌旭辉咬着后槽牙:“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谦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介绍道:“我路上碰见的歌妓,她眼睛不好,混口饭吃,我见她可怜,这不就带回来,让您放松放松。”

  歌女褔身施礼,在凌谦的示意下抱着琵琶坐下,她一开口,嗓音清透,歌词曲调却是哀婉至极的,听着不由让人心生怜悯。

  凌谦转了转眼珠,就想和歌女挤一个椅子,劝她喝酒:“姑娘一曲余音绕梁,先润润嗓子再唱吧。”

  歌女不愿意,拼命往角落里躲。

  夜忱扭过头,深吸口气,转脸警告道:“凌谦,放开她。”

  凌谦不以为意:“莫忘了尊卑长幼,师弟,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那我能不能管你?”凌旭辉拍案而起,面罩寒霜,没有一点听歌看人的放松。

  凌谦没反应过来,凌旭辉就抽剑横在了凌谦颈上,吓得他噌地弹起来,举起手连连后退。

  “少、少爷,您别生气。”凌谦讨好道,“我让她出去就是了。”

  “废物,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凌旭辉收剑拍出一掌,把凌谦从窗口打下二楼。

  夜忱站起来,敏锐的察觉到一抹熟悉的气息,往对面望了一眼,果然是住在兰薰阁的陆饮霜和常靖玉正在窗口围观。

  歌女抽抽噎噎的哭着,她看不清东西,也不知是去是留,凌旭辉恼火,从乾坤袋里摸出块灵石,抬起的手又停下,转向夜忱:“有没有银子?”

  夜忱拿出张银票递给他。

  凌旭辉把灵石和银票扔过去,骂骂咧咧的赶人:“滚吧,唱那么难听谁会买账,就你这副模样连青楼都不要,找个仙长治病,回老家做点生意,别在这烦人。”

  歌女张了张嘴,内心复杂,也不知这话是好是坏,捡起赏钱深深作揖道谢后才匆匆离开。

  夜忱略感意外,凌旭辉往桌上留了饭钱,开门下楼去找凌谦。常靖玉趴在窗台明目张胆的看热闹,陆饮霜靠在窗边,若有所思。

  “夜忱师弟怎会和凌旭辉同路,他是仙冥堂弟子,一向和仙渺堂没什么来往才对。”常靖玉不解道。

  陆饮霜没答话,岔开话题:“你不去关心一下?”

  常靖玉淡漠地关上窗:“我不想去,就算敌人真被你的消息逼得动手,也不会在人来人往的花神路动手。”

  “来不及了。”陆饮霜轻飘飘地讥诮他,“你不想去,他可想来。”

  陆饮霜话音刚落,楼梯间就传来一阵吵闹推搡声,小二大声喊道:“这位公子怎么不讲道理!您不能随便上去找人,我可帮你通报……”

  常靖玉头疼的很,不想让小二为难,开门下去见凌旭辉。

  凌旭辉一看见常靖玉就炸,他方才本想拎着凌谦走人,结果靠近兰薰阁时竟然察觉到那柄剑的气息,想也没想就上来了。

  “常师弟,真巧啊,师尊在哪?”凌旭辉质问道。

  常靖玉也不跟他客套了,冷笑一声:“你何不自己传音去问,我的师父,我为何要告诉你。”

  陆饮霜刚跟下来,就同情起了付青霄。

  他们在楼下闹出的动静不小,眼看左右经过的人都往这瞟,常靖玉笑了笑,温和道:“师兄怕了我也理解,我定会护在师兄左右,不让师兄受害,否则道武仙门颜面何存,师父若有吩咐,我也会转告给你。”

  常靖玉话里的刺让凌旭辉几要发作,他拼命忍着,又惊讶地发觉常靖玉竟然已到金丹期,怪不得底气十足,握着拳头半天憋出一句:“师尊不在,那斩情剑怎么会在你这。”

  “我原本的佩剑断了,师父知道后托肃正师叔赐剑。”常靖玉如实道,“昨天的事。”

  “你也配!”凌旭辉鄙夷地骂道,他觉得肺疼,昨天他正好被明芳雪逮个正着。

  他越看常靖玉越窝火,为什么常靖玉凭空出现就让道武仙门上下青睐有加?付青霄连曾经用过的佩剑斩情都送给常靖玉。

  凌旭辉心里嫉妒和不甘搅在一起,明明他才是师尊最先收下的弟子,可他姓凌。

  与其被付青霄放任,凌旭辉宁可付青霄多教训他几句,他甚至不敢奢求付青霄有像对常靖玉那样一半对他。

  他在性命之危和怨怼嫉恨中渐失本心,抬手握上剑柄。

  陆饮霜踏步上前,把常靖玉拦在了身后。

  “前辈,此事不用你插手。”常靖玉眼中闪过厉色,他想通了不少,也不想再一味忍让凌旭辉。

  “然后呢,你不想当道武仙门温厚老实的亲传弟子了?”陆饮霜冷笑一声,“你是把脑子喂给修为了吗?”

  常靖玉一愣,随即低下头小声道:“抱歉,是我冲动,我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永绝后患。”

  陆饮霜:“……”这词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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