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探垂花向死而生_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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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探垂花向死而生

  “小师侄,你身上有什么女儿家的玩意儿吗?借师叔应应急,等回仙界了,师叔十倍还给你。”

  戚瑶面无波澜:“你慌了。”

  徐令腆着一张老脸:“我当然慌了,外边那么多漂亮姑娘等着我呢,我承诺给她们见面礼,到时候两手空空而归,她们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拆吃进肚了?”

  戚瑶漠然道:“那师叔找错人了,弟子糙得很,全身上下一根簪子都不称。”

  徐令长眉微皱:“那该如何是好?”

  他嘴上说得悲愤,心里乐得不行。

  他提这话本就是为了岔开敏感话题,至于这见面礼……他既然敢说出去,就有办法弄到,并不如何指望戚瑶接济。

  徐令往袖间怀中摸了一阵,“啊”了一声,掏出一块玉牌。

  这玉牌瞧着和琢光宗的传令牌很像,但并不完全一样。

  徐令攥着玉牌,语带哭腔:“有救了!”

  戚瑶掀起眼皮,心说我就看着你在这演。

  徐令伸出指头在玉牌上一划,玉牌中央登时张开一道泛着金光的口子,一个戴着狐狸脸面具的脑袋从口子中钻了出来。

  戚瑶认出,那是千岁楼的伙计。

  狐狸脸向着徐令一点:“楼主。”

  徐令收起滑稽之态,他不笑时,也是满脸的清贵之相:“我吩咐下去的事,可还妥当?”

  狐狸脸微低:“回楼主,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很好。”徐令颔首,“去,把我那阁楼里的白芍都拿来,我有急用。”

  狐狸脸:“是。”

  他应完,就缩回到玉牌之中。

  玉牌依然保存着那条口子,口中有光,从下之上照着徐令的脸,照得他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他在光中冲戚瑶挑眉,笑。

  似在炫耀他在千岁楼中的威望。

  戚瑶一阵无语,转开眼不再瞧他。

  不多时,狐狸脸伙计回来了,带着一大捧白芍花。

  他将白芍花往兰舟上一抛,白芍花四下滚落,几乎铺满了整条小舟。

  中有一朵飞歪了方向,擦着徐令的轮廓而过,蹭到了他的脸。

  狐狸脸伙计当场抖若筛糠:“楼,楼主您无事吧……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徐令垂着眼:“毛毛躁躁的。”

  他说得极小声,听不出怒火,但狐狸脸依然快怕死了。

  许是碍于戚瑶在场,徐令默了一阵,最终只是摆了摆手:“滚吧,自己领板子去,别等我动手。”

  狐狸脸如蒙大赦,一下一下磕在玉牌上:“小的知道了,谢楼主恩典,谢楼主恩典……”

  他一面谢着徐令的恩典,一面缩回了千岁楼。

  玉牌恢复原样。

  徐令收起玉牌,深吸一口气,向戚瑶笑:“开玩笑而已,我没真想罚他。”

  戚瑶:……

  你这鬼话还是留着对鬼说去吧。

  徐令听不见她的心声,还乐呵呵地施法,将满船的白芍花缩小,变成了一个个拇指大的白芍样珐琅吊坠,而后长袖一扫,将这些小物件全收到一只锦囊里。

  他抛了下锦囊,又接在手中,转而向戚瑶眨眼:“走,小师侄,我带你看美人去。”

  徐令从盆景中出来时,众女修早已在高堂中侯着了。

  燕息招呼了他一声:“楼主,接下来的事,就全由你做主了。”

  “好。”

  徐令攥着他的锦囊坐回原处,上来一个姑娘,他就送人家一个芍药吊坠,不偏不倚,见者有份。

  等到所有女修都在他面前走过一圈,他手里的吊坠还剩下半袋子,晃起来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徐令笑眯眯地目送女修们走回原位,笑着笑着,忽觉脊背一凉。

  他一回头,就瞧见燕息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徐令自然地拉开锦囊,将其向燕息一递:“宗主,您也来一个?”

  燕息:……

  一旁侍立的颜长老察了燕息的言,观了燕息的色,连忙上前道:

  “楼主,老身以为您准备见面礼,是为了送给三五心怡姑娘做定情信物,没想到……”

  “是啊。”

  徐令二五八万地应了一句,“我这礼物送的,可都是心怡的姑娘。”

  此言一出,众女修皆脸红心跳,暗叹这徐令真不愧是仙界一等一风流,人长得好看,说起话来也溜人心缝。

  颜长老万万没想到他会唱这出戏,一时语塞:“这……”

  徐令向女修堆里一展袖:“我徐某挑美人,向来嫌少不嫌多。如今见着的,还都是些姿容绝佳的仙子,任是辜负了哪一个,徐某我都会心痛的……”

  他说得理所应当:“所以,只好照单全收喽。”

  颜长老:……

  她知道徐令素来爱玩会玩,没想到这回直接玩出圈了。

  难怪他方才磨磨唧唧地求她,要她帮忙说话,怕自己霸王上弓吃不消……

  这么多姑娘谁能吃得消???

  徐令左边瞧瞧沉默不语的颜长老,右边瞧瞧脸黑如墨的燕宗主:“二位,可还要留徐某有事?”

  燕息没说话,只是向外摆了摆手。

  颜长老将他的手势翻译成句:“无事了,楼主可以先行离开。”

  这个翻译其实不太准确,燕息真正想要说的是——

  滚。

  快给老子滚。

  徐令利落起身拱手:“那徐某,就先行告退了。”

  他仰首阔步向前走,路过垂花宗众女时,轻飘飘地向人堆里瞥了一眼,笑道:

  “走吧,仙子们。接了徐某的花,可就是徐某的人了。”

  他一步不停地跨过门槛,众女修争先恐后地跟了上去。

  高堂乍空,燕息将手肘支在膝头上,握茶杯的指节越来越白。

  啪——

  他猛地砸了茶杯,碎瓷满地,茶汤飞溅。

  颜长老带着满堂侍从跪了下去:“宗主息怒。”

  “息怒?”燕息冷哼一声,张手召来徐令坐过的圆凳,向前摔去,“你叫我如何息怒?!”

  呯——

  那么大的一只圆凳在颜长老面前四分五裂,木屑直接飞进颜长老的领口。

  颜长老瞬间跪直了身子。

  燕息用拇指抵着太阳穴,四指拢起遮住眸中神色。

  垂花宗凋弊几十年,一共就开出这么些朵花,还被那个姓徐的在一夜之间全摘走了。

  多长脸呐。

  高堂外,夜色已深。

  徐令在前边走,身后跟着一大帮貌美女修,一时风头无量。

  他走着走着,忽然一停,据他最近的几名女修立刻伸出小手来扶:“徐公子,怎么了?”

  徐令陷在温香软玉之间,勾起食指敲了敲额头:“遭了,忘了请示宗主,我该住在何处啊?”

  闻言,众女修立刻抢道:

  “徐公子来我家住嘛。”

  “徐公子可以和我住。”

  “来我这,来我这。”

  “徐公子……”

  莺莺燕燕之声分外磨人,徐令高举一只手:“仙子们停一停!”

  众女修登时收声住嘴。

  徐令笑道:“如今夜色浓重,我看不清你们,你们也看不清我,这风流事岂可如此儿戏?”

  他说话太露骨,哄得姑娘们低头窃笑。

  徐令将众人看过一圈,慢悠悠地道:“今晚,谁能帮徐某寻得一处空院,明晚徐某就同谁请教功法……”

  此言一出,距他最近的一名女修立刻抬头道:“徐公子,我知道一处清净院落!”

  徐令点头:“好。你叫什么名字?”

  女修盈盈拜下一礼:“奴家,扶柳。”

  徐令一笑:“好名字。”

  他抬眼向众修道:“这风流事还得风流些做,今日诸位先各自回房安歇,明日我们一起玩些小游戏,你们好好看看我,我也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等我与大家相互熟悉了,再安排修炼事宜也不迟。”

  他顿了一下,垂下眼睫对着扶柳笑:“当然,以扶柳姑娘为先。”

  扶柳红着脸,默默咬住了下唇。

  依徐令所言,众人各自散去,扶柳引着徐令找到院落后,也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徐令始终站在门口相送,等扶柳的身影没入瘴气中不见,才转身进了院落,彻头彻尾地将全院翻查一番。

  在确定院落安全私密之后,他才走进卧房,坐到床边。

  卧房内没有掌灯,地上只有一块清亮的月光。

  徐令解下心口处的手串,念了句口诀。

  再抬眼时,戚瑶就站在他面前,抱着手。

  “师叔新得这么多美人,不择一共度长夜,反召弟子出来何干?”

  徐令满脸喜气荡然无存:“小师侄,连你也要骂我……”

  戚瑶心说就你干的这些勾当,我不骂你难道还要夸你吗?

  “有话快讲。”

  她冷着脸。

  徐令连忙正色道:“小师侄,你当手串也当腻了吧?从明天起,我把你变成个玉扳指可好?”

  戚瑶挑起一边眉毛。

  徐令小声:“好……吗?”

  戚瑶面无表情地点头。

  徐令当即抽符施咒,戚瑶落于他手中,变成一只剔透的青玉扳指。

  他将扳指小心翼翼地套在拇指上,而后又抽出一张符咒,变出一条同从前一模一样的手串。

  戚瑶看着那条手串,恍然明白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逢场作戏,只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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