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意外发现
新年假期之后，一切如旧。
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语薇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见陈翊戈，而陈翊戈也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在语薇的生活里。
自从那个情不自禁的吻之后，语薇时常会梦到陈翊戈，在梦里，他总是用那双充斥着孤独的眼睛望着她，满腹心事的样子。
语薇叫他，冲他挥手，让他靠近自己，他却总是站在远处一动不动。
有那么一次，深夜里，语薇叫着他的名字醒来，就那么坐在床上发呆，她浑身被汗水浸湿，靠近脖颈的长发全都黏答答的，这让语薇不解，她一度怀疑陈翊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怎么像下了咒一样，觉都睡不好了？
那一晚，她彻底失眠了，回想起两人过去种种，心里好像埋下了什么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两个看似近在咫尺，却又那么遥远，像夜空中的两颗星，各自明亮，却永不靠近。
陈翊戈仿佛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拔了疼，放着又时常隐隐作痛。
语薇怕疼，干脆就任由它长在那里。
韩钰松就更绝了，据说忙的脚不沾地，但是和杨岚伊依旧热恋中，语薇对他的朋友圈已经麻木了。
他们约会了、他们吃饭了、他们互送礼物了……
但那跟语薇有什么关系？
她原本以为，韩钰松在乎她，那她就可以鼓足劲儿光明正大的跟杨岚伊公平竞争，但事实是，对于韩钰松她好像有点疲惫了，最近，她反倒更想听到陈翊戈的消息。
两个人互不联系好长一段时间，好像是在暗自较劲着什么，语薇一开始还想赢，坚定执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原则，坚持不给他发一条信息，可手机就像死了一样，陈翊戈也从不搭理她。
一个月后，语薇想到了一件事，陈翊戈独自一人离开七年都没有联系过他们，所以在冷战这件事情上，她根本不可能赢过陈翊戈。
既然如此，她不妨大度一点，可以屈尊可怜可怜他。
经过一番强烈的自我纠结后，她终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晚上吃饭，有时间吗？”
那边隔了半个小时才回，“忙，下次吧。”
即便隔着手机，语薇都能感受到他打这话的时候是有多么敷衍，语薇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好久，越看越生气，最后，直接把信息删了。
就这样，她跟陈翊戈，再次失联了。
语薇失落不已，但她不愿承认，她也想寄情于工作，这样忙起来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肖氏集团旗下有众多公司，其中有一家服装公司，做的是时尚领域，肖山去年就把它交给语薇打理了，语薇虽志不在此，但也尽心尽力，去年盈利不错，她还得到了肖山的夸奖，年初刚好有新的项目在谈，语薇便主动请缨，作为公司代表参加会议。
其实事情也简单，就是几个公司商量着召开一季选品会，需要请些明星过来站台，同时，需要筹备走秀，模特、服装、舞台等内容，每个公司负责一块儿，语薇这边要敲定服装。
会上有个油头青年一直打断语薇介绍，最后一次，他正欲说话，语薇率先喝止住了他，“这位先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请让我把话说完，我们单聊。”
男子原本前倾的身体只好落回了座位，他将交叠的双手放到了桌面上，以掩饰尴尬。
会议结束后，语薇已经把这档子事忘记了，结果那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肖总，你好，我是摩登星云的代表马文骏，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他伸出手，期待着语薇的回应。
语薇顿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谁，为什么拦她，直觉让她不喜欢这个人，但理性告诉她生意场上不要树敌。
她硬着头皮继续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并未与他握手，只是客气了一声，“有事吗？”
马文骏再次把双手交叠在一起，稍稍后退了一步，即便明知语薇不待见他，他还是微笑着解释：“是这样的，刚才会上，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儿着急，因为我公司的方案与贵公司特别契合，特别希望你能看到。”
语薇想了想说，“刚才会上，你好像没有说到你公司的方案。”
马文骏点点头，“是的，真的很抱歉，因为今天是筹备会议，我们公司是提供模特的，不在具体的讨论范围内，但我看了您发布的服装照片，我觉得与我们公司的模特的气质非常符合，我很希望肖总能给我合作的机会。”
语薇打发他，“既然你公司已经参加了会议，这个模特合不合适，后面我们会定时间试穿，你不用着急。”
“肖总，其实……接洽的模特公司并不止我们一家，我希望您先看一下我公司的模特儿。”马文骏拦住语薇的去路，已经把平板电脑点开了。
语薇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马文骏，个头不高，三十出头，一脸奸猾像，一张嘴叭叭叭的特能说，主要是脸皮厚，明明她已经表现出要走得意思，对他的话没什么兴趣，但这人就是堵着她的路，非要跟她探讨一二。
语薇不悦，推开他的平板，“按照规定，我认为不管几家公司参与，你们还是公平竞争吧。”
“肖总，如果是韩钰松先生拜托你这件事，你会考虑吗？”马文骏急切从后面追上来，并拿出了杀手锏。
听到韩钰松的名字，语薇才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他专门找上她，并且已经做过功课了，她有些生气，质问他：“这件事跟韩钰松有什么关系？”
“您看一下吧，看了您就明白了。”他再次把平板电脑递过来，语薇好奇，看向屏幕，就是一个模特照片而已。
他拨了几下，都是欧美范儿的女模特，没什么特别。
“你认识韩钰松？”语薇已经丧失继续看下去的耐心。
马文骏点头，“何止认识，我还认识他女朋友，你看，她也在我们公司。”说着，他又拨了一下屏幕，杨岚伊的照片赫然出现在语薇眼前。
原来坑埋在这里，这个人上蹿下跳了好一阵，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他手里有杨岚伊这张牌。
语薇盯着那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轻笑一声，冲马文骏说：“韩钰松不会拜托我这样的事情，而且杨岚伊也不再是你公司的模特了。”
她当然了解韩钰松，他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接近杨岚伊，在韩钰松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不讲道理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但凡让她知道杨岚伊的行踪，她还不找她麻烦？
而且，语薇之前让陈翊戈查过杨岚伊，她记得，杨岚伊之前的确是摩登星云的签约模特，但这是家小公司，杨岚伊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好资源，所以那时候就让韩钰松帮她解约了。
所以，语薇笃定，马文骏在撒谎。
马文骏被她戳穿，尴尬地收回平板，只能以尬笑掩饰，“肖总，果然聪明啊，请你理解，我也是为了给公司争取一个机会。”
不过，马文骏这番操作下来，果然引起了语薇的好奇，“既然你跟韩钰松有交情？不如我把他叫出来，我们一起聊聊？”
马文骏挠挠头，“肖总，您别逗我了，我哪能认识韩先生那样的人物，我也是听小杨说的，她说你和韩先生关系很好，我以为我拿韩先生名头出来，你就能注意到我公司，但是我们公司模特儿是真的很不错，只是缺个机会而已。”
马文骏为了公司也是拼了，一再地给语薇介绍着。
“小杨……”但语薇关注的点，显然不是马文骏的公司，“杨岚伊跟你关系很好吗？连她男朋友的事儿都跟你说？”
马文骏仿佛察觉到了语薇与杨岚伊二人只存在于女人之间的纠葛氛围，他三角眼一吊，怪笑一声，话锋一转“其实吧，她们这种女孩儿，只要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是真的男朋友还真不一定……”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语薇看马文骏怪怪的，似乎话里有话。
“这样吧，马先生，我请你吃饭。”语薇发出邀请，她知道，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而这顿饭，将是她发现杨岚伊真面目的重要时机。
正如她所料，马文骏这种人给点甜头就什么都跟你说，语薇不过是拿这次合作起了个头，马文骏便像竹筒倒豆子，把杨岚伊自进入公司后的事情全部都跟她说了。
语薇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未想过，韩钰松会被那样的女孩儿迷得神魂颠倒。
难道男人们都是大猪蹄子们，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吗？同一个圈子里的人，难道就没人给他提过醒吗？
她原本以为得到了杨岚伊的黑料，她会很开心，因为拿到了制胜的法宝，但真的得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她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儿可怜韩钰松。
马文骏发给她十几张杨岚伊的照片，同为女人，她都觉得不堪入目，她不能想象深爱杨岚伊的韩钰松看到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甚至为了保全韩钰松的完美爱情，违背自己不跟不诚信之人做生意的原则，承诺了马文骏后期的一个项目，条件就是对这些照片进行销毁。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只是不想让韩钰松难堪，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
但她也不能让他一直被蒙蔽，这一次，她就算堵上韩钰松对她的最后一点情分，
也要让他知道杨岚伊的真面目。
那天晚上，正在和杨岚伊共进晚餐的韩钰松收到了语薇的消息。
微信响了好几声，韩钰松一看是语薇本不想点开，但期间，杨岚伊正好去洗手间，他无聊，便随手点开看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杨岚伊陪酒的照片，韩钰松当即黑脸。
“你了解她吗？只是提醒你，不要被骗了。”
语薇发来的消息，没有多余的解释与诋毁。
韩钰松看着那行字，如鲠在喉。
良久之后，他给语薇打了个电话，“在哪儿，等我。”
等杨岚伊回来，韩钰松已经不见了，看着他餐盘里剩下的食物，杨岚伊心头一滞，她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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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语薇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见陈翊戈，而陈翊戈也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在语薇的生活里。
自从那个情不自禁的吻之后，语薇时常会梦到陈翊戈，在梦里，他总是用那双充斥着孤独的眼睛望着她，满腹心事的样子。
语薇叫他，冲他挥手，让他靠近自己，他却总是站在远处一动不动。
有那么一次，深夜里，语薇叫着他的名字醒来，就那么坐在床上发呆，她浑身被汗水浸湿，靠近脖颈的长发全都黏答答的，这让语薇不解，她一度怀疑陈翊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怎么像下了咒一样，觉都睡不好了？
那一晚，她彻底失眠了，回想起两人过去种种，心里好像埋下了什么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两个看似近在咫尺，却又那么遥远，像夜空中的两颗星，各自明亮，却永不靠近。
陈翊戈仿佛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拔了疼，放着又时常隐隐作痛。
语薇怕疼，干脆就任由它长在那里。
韩钰松就更绝了，据说忙的脚不沾地，但是和杨岚伊依旧热恋中，语薇对他的朋友圈已经麻木了。
他们约会了、他们吃饭了、他们互送礼物了……
但那跟语薇有什么关系？
她原本以为，韩钰松在乎她，那她就可以鼓足劲儿光明正大的跟杨岚伊公平竞争，但事实是，对于韩钰松她好像有点疲惫了，最近，她反倒更想听到陈翊戈的消息。
两个人互不联系好长一段时间，好像是在暗自较劲着什么，语薇一开始还想赢，坚定执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原则，坚持不给他发一条信息，可手机就像死了一样，陈翊戈也从不搭理她。
一个月后，语薇想到了一件事，陈翊戈独自一人离开七年都没有联系过他们，所以在冷战这件事情上，她根本不可能赢过陈翊戈。
既然如此，她不妨大度一点，可以屈尊可怜可怜他。
经过一番强烈的自我纠结后，她终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晚上吃饭，有时间吗？”
那边隔了半个小时才回，“忙，下次吧。”
即便隔着手机，语薇都能感受到他打这话的时候是有多么敷衍，语薇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好久，越看越生气，最后，直接把信息删了。
就这样，她跟陈翊戈，再次失联了。
语薇失落不已，但她不愿承认，她也想寄情于工作，这样忙起来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肖氏集团旗下有众多公司，其中有一家服装公司，做的是时尚领域，肖山去年就把它交给语薇打理了，语薇虽志不在此，但也尽心尽力，去年盈利不错，她还得到了肖山的夸奖，年初刚好有新的项目在谈，语薇便主动请缨，作为公司代表参加会议。
其实事情也简单，就是几个公司商量着召开一季选品会，需要请些明星过来站台，同时，需要筹备走秀，模特、服装、舞台等内容，每个公司负责一块儿，语薇这边要敲定服装。
会上有个油头青年一直打断语薇介绍，最后一次，他正欲说话，语薇率先喝止住了他，“这位先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请让我把话说完，我们单聊。”
男子原本前倾的身体只好落回了座位，他将交叠的双手放到了桌面上，以掩饰尴尬。
会议结束后，语薇已经把这档子事忘记了，结果那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肖总，你好，我是摩登星云的代表马文骏，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他伸出手，期待着语薇的回应。
语薇顿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谁，为什么拦她，直觉让她不喜欢这个人，但理性告诉她生意场上不要树敌。
她硬着头皮继续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并未与他握手，只是客气了一声，“有事吗？”
马文骏再次把双手交叠在一起，稍稍后退了一步，即便明知语薇不待见他，他还是微笑着解释：“是这样的，刚才会上，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儿着急，因为我公司的方案与贵公司特别契合，特别希望你能看到。”
语薇想了想说，“刚才会上，你好像没有说到你公司的方案。”
马文骏点点头，“是的，真的很抱歉，因为今天是筹备会议，我们公司是提供模特的，不在具体的讨论范围内，但我看了您发布的服装照片，我觉得与我们公司的模特的气质非常符合，我很希望肖总能给我合作的机会。”
语薇打发他，“既然你公司已经参加了会议，这个模特合不合适，后面我们会定时间试穿，你不用着急。”
“肖总，其实……接洽的模特公司并不止我们一家，我希望您先看一下我公司的模特儿。”马文骏拦住语薇的去路，已经把平板电脑点开了。
语薇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马文骏，个头不高，三十出头，一脸奸猾像，一张嘴叭叭叭的特能说，主要是脸皮厚，明明她已经表现出要走得意思，对他的话没什么兴趣，但这人就是堵着她的路，非要跟她探讨一二。
语薇不悦，推开他的平板，“按照规定，我认为不管几家公司参与，你们还是公平竞争吧。”
“肖总，如果是韩钰松先生拜托你这件事，你会考虑吗？”马文骏急切从后面追上来，并拿出了杀手锏。
听到韩钰松的名字，语薇才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他专门找上她，并且已经做过功课了，她有些生气，质问他：“这件事跟韩钰松有什么关系？”
“您看一下吧，看了您就明白了。”他再次把平板电脑递过来，语薇好奇，看向屏幕，就是一个模特照片而已。
他拨了几下，都是欧美范儿的女模特，没什么特别。
“你认识韩钰松？”语薇已经丧失继续看下去的耐心。
马文骏点头，“何止认识，我还认识他女朋友，你看，她也在我们公司。”说着，他又拨了一下屏幕，杨岚伊的照片赫然出现在语薇眼前。
原来坑埋在这里，这个人上蹿下跳了好一阵，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他手里有杨岚伊这张牌。
语薇盯着那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轻笑一声，冲马文骏说：“韩钰松不会拜托我这样的事情，而且杨岚伊也不再是你公司的模特了。”
她当然了解韩钰松，他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接近杨岚伊，在韩钰松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不讲道理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但凡让她知道杨岚伊的行踪，她还不找她麻烦？
而且，语薇之前让陈翊戈查过杨岚伊，她记得，杨岚伊之前的确是摩登星云的签约模特，但这是家小公司，杨岚伊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好资源，所以那时候就让韩钰松帮她解约了。
所以，语薇笃定，马文骏在撒谎。
马文骏被她戳穿，尴尬地收回平板，只能以尬笑掩饰，“肖总，果然聪明啊，请你理解，我也是为了给公司争取一个机会。”
不过，马文骏这番操作下来，果然引起了语薇的好奇，“既然你跟韩钰松有交情？不如我把他叫出来，我们一起聊聊？”
马文骏挠挠头，“肖总，您别逗我了，我哪能认识韩先生那样的人物，我也是听小杨说的，她说你和韩先生关系很好，我以为我拿韩先生名头出来，你就能注意到我公司，但是我们公司模特儿是真的很不错，只是缺个机会而已。”
马文骏为了公司也是拼了，一再地给语薇介绍着。
“小杨……”但语薇关注的点，显然不是马文骏的公司，“杨岚伊跟你关系很好吗？连她男朋友的事儿都跟你说？”
马文骏仿佛察觉到了语薇与杨岚伊二人只存在于女人之间的纠葛氛围，他三角眼一吊，怪笑一声，话锋一转“其实吧，她们这种女孩儿，只要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是真的男朋友还真不一定……”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语薇看马文骏怪怪的，似乎话里有话。
“这样吧，马先生，我请你吃饭。”语薇发出邀请，她知道，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而这顿饭，将是她发现杨岚伊真面目的重要时机。
正如她所料，马文骏这种人给点甜头就什么都跟你说，语薇不过是拿这次合作起了个头，马文骏便像竹筒倒豆子，把杨岚伊自进入公司后的事情全部都跟她说了。
语薇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未想过，韩钰松会被那样的女孩儿迷得神魂颠倒。
难道男人们都是大猪蹄子们，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吗？同一个圈子里的人，难道就没人给他提过醒吗？
她原本以为得到了杨岚伊的黑料，她会很开心，因为拿到了制胜的法宝，但真的得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她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儿可怜韩钰松。
马文骏发给她十几张杨岚伊的照片，同为女人，她都觉得不堪入目，她不能想象深爱杨岚伊的韩钰松看到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甚至为了保全韩钰松的完美爱情，违背自己不跟不诚信之人做生意的原则，承诺了马文骏后期的一个项目，条件就是对这些照片进行销毁。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只是不想让韩钰松难堪，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
但她也不能让他一直被蒙蔽，这一次，她就算堵上韩钰松对她的最后一点情分，
也要让他知道杨岚伊的真面目。
那天晚上，正在和杨岚伊共进晚餐的韩钰松收到了语薇的消息。
微信响了好几声，韩钰松一看是语薇本不想点开，但期间，杨岚伊正好去洗手间，他无聊，便随手点开看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杨岚伊陪酒的照片，韩钰松当即黑脸。
“你了解她吗？只是提醒你，不要被骗了。”
语薇发来的消息，没有多余的解释与诋毁。
韩钰松看着那行字，如鲠在喉。
良久之后，他给语薇打了个电话，“在哪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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