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松林囚月银麦寻牌_战神小姐您捡错白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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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松林囚月银麦寻牌

  松林外

  冷望舒一到北渝边境,就收拾包袱行囊连夜离队,连留下来吃个晚饭也没肯。做为群芳阁元老,在之前中洲战事,又是传递军令消息,又是运送伤员。外一碰上返乡的北渝民兵被认出来,徒增麻烦。

  分开的时候岳离华居然拿了烛龙火精说是作为帮忙征讨烛龙的谢礼给冷厚德,说是不管卖了换钱还是送朋友都是顶好的稀罕物。被冷望舒狠狠地鄙视了。

  虽说这烛龙火精是个比烛龙鳞片还稀罕的物件。可这东西来自幽冥之地而且来路不正,外一被冥兵追讨,佩戴者必然受累,若是没两把刷子,估计也压不住。拿去换钱?此等稀罕物也得有人认啊。

  当时冷望舒说要岳离华答谢,是想诓岳离华给他开了痛饮禁酒令!自打救回林雨澜后,南烨队伍的统领权就由两位教头把着。说是怕修士们心性不稳喝酒闹事,连同他这个外援也一并禁了。想喝酒?门都没有。可把冷望舒给憋坏了。谁成想,岳离华把这事忒放心上了。

  好在岳离华还算知他心性,一车的酒没人喝都给他带着上路了。如今冷望舒独自一人,骑鹿赶马可以一边开怀畅饮一边欣赏这月照雪松林的美景,真真比跟着一群南烨修士强。

  只可惜苍松翠柏莹玉挂,朗月清风明珠缀,美则景美矣,可惜少了美人啊,也不知道朝暮山上的小美人怎么样了。

  当时答应她只是离开南烨一段时间,就会回去找她。可不知偷运东桑二公子时自己是不是有所暴露,南烨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朝暮山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会不会住在估计的护国殿里,现在也是一个人赏月。

  冷望舒背身躺在鹿背上,思绪飘远,忽见一道寒光闪过,冰冷刺眼,一瞬而过。不似雪映的月光那般柔和,而似是金属的反光。

  冷望舒纵剑向光亮方向劈去,树影下的人无所遁形,操着一把匕首,迎面避过阴阳子午剑的剑芒,与剑刃相抵。那男子脸上两寸长的刀疤在月光的映照下尤为骇人。

  僵持之间,松林中又冲出多名持长刀的刺客。

  可恶,中埋伏了,冷望舒心中暗骂,手持长剑与刀疤男你来我往,还要时不时丢几个灵力攻击照顾其余刺客,任他剑法再快,也是应接不暇。几番劈刺下一个失手,子午剑的剑身被刀疤男匕首上的倒刺勾住。

  瞅准了时机,牵动剑柄处的机关,将藏于剑刃中心的陨铁螺纹刺顺势拔出,这螺纹刺便是阴阳子午剑中的阴子剑了。

  少了厚重的阳午剑,冷望舒的剑法当即快了五六分。

  因是在他国地界不好大动干戈,冷望舒本打算找机会溜之大吉,只舍不得那一车好酒才同这几位刺客搏一搏,眼下阳屋剑刃被刀疤男夺取更不能就此溜了。

  冷望舒依着螺纹刺上的阵阵火风朝着一队刺客越攻越猛。剑锋带起的热量将周遭积雪融化成水,又在冷望舒的灵力驱动下化作水刃,阵阵朝刺客们袭去。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刺客的皮甲就被切得破破烂烂。只可惜对手的领头也是修为精纯,没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透过破了的半个袖子上随风飞舞的碎布,隐隐露出一片眼睛图案的刺青。

  冷望舒清楚地记得,年幼的时候母亲也有这么一块刺青,总是小心的遮着。有一次他去拉母亲的衣袖撒娇,不慎将连着衣袖的臂钏撤下来了点,母亲慌张地将臂钏推了上去,紧接着她就一边骂着“臭小子钏夹着肉呢,你拽疼我了。”一边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提溜到二楼房间去了。可把他吓坏了。

  而后母亲又郑重地柔着他的耳朵对他讲,臂钏下的图案被人发现会有杀身之货。叫他把那日的事情忘了。

  这人一定同母亲有关。

  冷望舒思虑间攻速放缓。与刺客的对战逐渐落入下风……

  与此同时,北渝边陲小镇,落雪的时日早,每年初雪压着刚成熟的麦田也是为世间奇景,故此得名银麦城。除了美景,这银麦城的温泉也甚是有名。

  众人一路舟车劳顿,决定在这久负盛名的温泉之城稍作休整。

  一队的大小伙子庆祝劫后余生,相约着一同去泡汤放松,岳离华才没那个兴致,好不容易出了极北之地后安分队住宿,能离林雨澜远点,去泡汤又要同她混在一起。倒不如自己呆着自在。

  此刻岳离华正躺在客栈的铺上用招来术唤一块她常带在身上的玉佩。

  这事说来操蛋,她出了章尾山岩洞后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竟把种火山中随手捡走了烛龙掉落火精挂在脖子上这事儿给忘了。一路上察觉脖子上同往日一般除了封印珠仍有三条挂绳,便觉心安。

  可邻近北渝,整理随行物品的时候才想起来,烛龙火精,段师兄托付给她的吊坠,尹祝灵栖身的木偶,再加上平时自己带的那块玉牌,应该是四条挂绳啊!

  岳离华随即趁着无人之时查看自己的吊坠,好在段师兄托付给她的吊坠和尹祝灵栖身的木偶都还在,只是丢了她常带在身上的那块玉佩。

  那玉牌是以西越最顶尖的工艺和材料制作。岳离华见那玉料成色尚佳,是存储灵力的好物件,故而随身带着,只是这玉牌是西越君王赏给京城里最杰出的朱门子弟出入王宫的通行符,上面刻有岳离华的专属辉印,故而这块玉佩丢了是比较麻烦……

  若是丢在极北之地也就罢了,要是被西越的什么人捡去……

  趁着诸位同修都去泡汤,没人注意行李,若是玉佩在同修手上应该能招回来。

  半晌,招回术也没个回应,只听得楼上“崩……崩”的闷响,倒是随着她招回术的节律响个不停,烦人的紧。

  岳离华起身推门也懒得上楼了,倚在栏杆上仰天大骂:“楼上谁啊?没事敲什么鼓!”

  “如烟?”一声熟悉而温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岳离华扭身一看,确是提着锦盒的堂綦。

  他没去一起泡汤吗?

  倚在栏杆上的岳离华刚在专心骂阵,半边身子都伸在外面,猛地一回身,失去平衡,径直从二楼折了下来。

  “你没事吧,御使灵力护体可减轻下坠的冲击,别舍不得客栈的地砖啊……”

  这种事情岳离华当然知晓,她是计算好了坠下楼去能有多少冲击,又需要使用灵力多少灵力进行对抗,故而没对砖石造成损害。不过既然尹堂綦开口了,岳离华索性就装成副很疼的样子挣扎着起身,“哎呀,摔死我了。”

  “你还能走吗?我来扶你上楼。”

  堂綦倒是可爱,无论装得多假他好像都会相信,岳离华心里正美着刚要抬手接受堂綦的好意,身后传来破坏气氛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刚才在二楼不是骂得挺欢的吗?这你敲鼓敲得比谁都响啊。”。

  岳离华回头一看,正是傅恒之,手里搂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袱。趴在地上鼻青脸肿,也不忘嘲讽。

  是啊,傅恒之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奚落尹如烟的机会。前几日听闻如烟得了烛龙之鳞,便多与同修私语,质疑事情真伪,也就是北地严寒才没令他有精力挑动更大的风浪。这几日不知怎的,尹如烟被烛龙撕烂衣服的消息不胫而走。是没人质疑如烟打败烛龙的真伪了,傅恒之又将流言的重点转移到“撕烂衣服”上。

  “你不是该在泡汤吗?怎么还在卧房,快去,你林教头在宴会厅点人呢。”尹堂綦向傅恒之问道。

  那傅恒之则是吞吞吐吐地答:“啊?我在屋里练御剑呢……”

  岳离华总算逮到机会反嘲:“人家练御剑是摔屁股,你怎么是摔脸。”

  许是尹堂綦魔鬼教头之名威名远扬,傅恒之这次竟没回嘴,抱着小包袱灰溜溜地跑了。

  眼下四周没得熟人岳离华便大着胆子任性起来,捏着嗓子尖声细语道:“我这脚摔下来就没有知觉了,这可怎么办。”

  岳离华被尹堂綦搀着借力站起,拖着一条腿装瘸,嘤嘤怏怏带着哭腔叫疼。可是急坏了尹堂綦:“可别是摔到骨头了,来我抱你上去吧。”

  岳离华诡计基本得逞,憋着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要么我背你吧。”说着尹堂綦便将岳离华一把扛上了肩头。

  岳离华这个悔啊!她只是小小的扭捏一下,明明还是想要被抱着啊。

  可当岳离华贴上堂綦的背,一念间又觉得,可以环着堂綦的脖颈,将头紧靠上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气息,真好。她甚至还盼望楼梯能长点。

  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就被堂綦放在房间的席子上了。而后他从封印中拿了个锦盒出来,对尹如烟说道:“本想带你去挑的,你又不肯,我大致估计了一下你的身量,你快试试合不合身,样子入不入眼。”

  说着尹堂綦将锦盒放在岳离华面前,转身退出了屏风后,温暖的烛光,在纱上留下了个单薄而挺拔的暗影。

  岳离华有些犹疑,自己不肯同他上街就是不想堂綦抓自己去买衣服,她喜欢堂綦的衣服。可以后怕是没机会借着穿了。

  她不太情愿地打开锦盒,锦盒内的衣裳材质薄厚图案都配得极好,摊开来瞧着那身衣裳裙摆极大,飘带极长,俨然是套礼服。好看且端庄优雅。只是,除了公主和祭司,平日里是真的不会有人穿这种衣服。

  难以置信,整日叫修士练摸爬滚打的尹教头,对女装的审美,居然……居然……这么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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